顾情脑海中全是问号。
崔江景好整以暇的开口,“他找人调查了卫澄住院那天你的个人行程,那天你很早就回家了,在你给他打电话之前的一个小时,你都在家里面。所以你说卫澄是自己不小心把安眠药当成糖果吃下去根本是在说谎,除了这个外,他还调查到了你利用自己的关系找了交警查了他的车子进京的时间,也就是说,你知道那天傅易从合川县回京市了,你故意给卫澄吃下安眠药,装出小孩子误食安眠药紧急洗胃的假象把他骗过来,就是想给姜暖一个下马威。是不是?”
顾情一张脸煞白,眼神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这么干过,澄澄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崔江景笑了,一脸趣味的问她,“我也想知道卫澄好歹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你脑子里到底怎么想,会想到利用小孩子来吃醋争宠。你就那么确定你给他吃的安眠药的分量不会要他的命?万一发生意外,孩子真的有生命危险,你怎么办?你晚上做梦不会害怕?”
顾情抵死不承认,“我没害过孩子!对,那天我确实收工比较早,也在家里面,但是我在卧室里,澄澄在客厅玩,我不知道他找到我的安眠药了,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倒在客厅里。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故意拿安眠药给孩子吃。澄澄是我儿子!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我没那么恶毒!”
她不能承认,承认就完蛋了。
没曾想,崔江景不按常理出牌,邪气的俊脸嗤笑一下,“啧。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警察,我又不是非要你承认。”
“那你想干什么?”
崔江景,“我不是说了吗?傅易拜托我办一件事情。”
顾情突然有种不好的念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