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得,外人,这些字眼让他心情极度愉悦。
“我和江姨她们只是巧合认识的人,我们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我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别人为我出头,所以我去了楚园又回来了。”
厉盛枭喉咙滚烫,声音跟裹了沙粒一样,暗哑不清,“你还是没说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没说吗?
她觉得她已经用委婉的方式说的很清楚了啊。
他要不是没听懂她委婉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容颜抿嘴一笑,用额头抵着他的坚硬的胸口,声音轻缓的说,“盛枭,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我的丈夫,是和我的名字写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我不跟你说,不是因为跟你生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一,我不觉得楚惜在背后搞的小手段能把我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真到了那一步,不用你说我都会找你帮忙。二,我既然都跟你喊了口号说要快点跑到你身边,不让你站在原地等我太久。我随便遇到点小挫折就去找你帮忙,能叫我自己努力跑向你吗?所以我没找你帮忙也没跟你说楚惜的事就是这两个原因。”
“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厉盛枭眼皮一抬,忽然越过她,淡定的开口,“锅里的水滚了半天了,你要煮什么,再不放下去水要烧干了。”
“糟了,我忘记炉子上还在烧水了!”容颜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立刻把他抛在脑后,赶紧去管锅里烧开的水去了。
她之前把抄手放在锅旁边,本来想的等水烧开就把抄手丢下去,结果刚忙着跟他说话,完全忘记了这码事。
这会儿靠近锅边那一排抄手皮被水蒸气熏得皮子都透明了,打眼一看就能看到包在里面的馅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