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扬眉,“理由!”
“我们不是夫妻嘛!亲亲合情合理,还需要什么理由呀!”容倾着俯身,往湛王跟前凑了凑。靠近,下巴被扣住,脸落入湛王大掌之郑
虽现在模样实在是不好看,可是触感却极不错,湛王手指微动,看容倾脸被挤成包子,再配上鼻尖上那个大红痘,这样子,可爱又可笑。
湛王嘴角上扬,看了看她嘴巴,“嘴巴也烂了!”
“嗯!”
“烂了还想亲亲?”
“就是烂了才想亲亲。”
“亲了本王,你就能好?”湛王随口一眼,话落,看眼前女人眼睛一亮。这反应……
“民间有这么一,就是不知道准不准。”
湛王忍住没翻白眼,“娶了一个事事都想着本王王的媳妇儿,我可真是有福气。”
容倾拉下湛王的手,“就是为你着急才上火的。”
“本王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你不用担心。”
“这个是自然,也不看看我相公是谁。”
湛王听了,脸上漾出笑意,“话很动听,就是这模样实在是不好看。”看着惹人发笑。
“是吗?那我一会儿去找凛五找点药去,赶紧的漂亮回来。不然……”容倾叹了口气,颇为忧衫,“就我家这看到女人腰带就发松的夫君,还不知道会招多少桃花回来。”
湛王听言,抬手在容倾脸上捏了一下,“嘴巴会烂果然都是有理由的。”
什么看到女人腰带就犯松,这话听着着实不动听。
容倾托着下巴,看着湛王,眼睛有些发直。那移不开眼的样子,让湛王忽感不自在,心里如此,面上一点儿不显,“盯着本王作甚?”
“的时候孩子不听话,老人:打一顿就老实了。我在想,这一套理论,对夫君或许也适用。”
容倾这话出,湛王心里那点不自在瞬时烟消云散。
刚才那么盯着他看,原来不是在惊叹他的不同。而是……不老实就打一顿?这女人……
湛王拉开容倾,下床,“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看湛王又恢复爷态,容倾不觉笑了,拿起外衣给他穿上,随着拉起他的手,往洗浴间走去,“我们手拉手,一起去洗手;我们肩并肩,一起吃早餐。哎呦,一不心押韵了,我真是有才。”
有才!
“大言不惭!”
容倾听了,仰头看着他,正色道,“夫君,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肉麻呀?”
湛王甩眼不看她。如此会煞风景,想腻歪都难。
早饭之后,湛王去了书房,是无事,可还是不得希
容倾继续翻看她的医书,少时,青安走进来,“王妃,吴夫人和吴姐来了,在外求见。”
容倾听了,抬头,“她们怎么来了?”
“是来向王妃请安。不过,属下以为或许是为吴二姐的事才来见王妃的。”
“吴欣儿怎么了?”
“吴二姐前些日子跟一个唱曲的男子扯上了,现闹得很难看。”
“你的扯上了是……?”
“吴二姐与那唱曲的有了首尾。吴家本想隐下此事,奈何那唱曲的老子娘却是个十足泼辣的,事出之后,既敲锣打鼓的去了吴家,在门口张扬着吴二姐勾引他儿子,杀了她孙子!”
最后一句话,听的容倾心头一猛跳,“杀了她孙子?”
“尚在肚子里的孙子。因为这件事,她儿媳不足三个月的身子流了。所以,也一并把这事儿归在了吴二姐的头上。”
“那唱曲的有媳妇儿了?”
“是!现在那妇人领着媳妇儿白夜里的待在吴家门口,非要吴家给出一个交代。”
容倾听了,静默。
事情从一开始就闹这么大,引发的动静自然不。动静大了,看热闹的人多了,无形的监督。如此,吴家心里再恼火,再憋闷,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
这件事儿,只是听都觉有些不对劲儿。
百姓立世,素来讲究一个民不与官斗。这唱曲老子娘的反应,是不是太猛了些呀!
他们就没想过,现在如此逼迫吴家。结果迫使吴家妥协了,他们是过瘾了。可是其后呢?待事情过去之后,他们就不担心吴家秋后算账,跟他们过不去吗?
这样闹腾,是实在难忍呢?还是在不计后果的谋算什么呢?
“吴家怎么?”
“吴家,那唱曲的一家完全是在颠倒是非,混肴黑白,是倒打一耙。”
容倾听了,没话。吴家有此态度是正常。
这事儿,无论真相到底是什么,吴家都是绝对不能认下的。后果太严重。因为若认,被毁的不止是吴欣儿。
“就我身体不适,让她们回去吧!”
“是!”青安刚走出两步,又被容倾叫住。
“提醒她们一句,让她们暗中派人把那唱曲一家人都给看好了,别让他们出事儿了。不然,对吴家更不利。”
当然了,现在的情况对吴家也是不利。男女有了首尾,不管事实如何,首先被谴责的一定是女方。也因此,这事儿一开始,就让吴家身处下风。也因为这样,更是不能闹出人命来。否者,更是不清了。
青安离开,容倾看着手里的书不由发呆。连湛王走进来,都没察觉。
“在想吴家的事?”
听到声音,容倾抬头,“夫君忙完了?”
“嗯!”湛王在软椅上坐下,随着伸手把她拎到自己腿上。
容倾眨巴眨巴眼,而后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看容倾窝在他怀里那自在样,湛王扬了扬嘴角。不再为容逸柏跟她较真,这样也不错!
“吴家的事,你想管就去管。”
“无论管成什么样儿,夫君都会给我兜着。”
湛王没话,算是默认。
容倾轻轻一笑,随着叹了口气道,“其实,我那姨丈人还是挺不错的。”
湛王扬眉,不予置评。
“只是,吴家这事儿不好管。事情已经闹到这个程度了,我这个时候插手,一旦出现人命,就会变成是湛王府以势压人,是被湛王府逼死的。当然了,湛王府因为王爷,一直也没什么好名头,再黑一点儿也没差别。”
容倾话出,湛王抬手,对着她鼻尖准准的按了下去,瞬时……
“呜呜……疼,疼疼……”
“句中听的。”
“亲亲夫君,心肝儿,我的宝儿,手下留情呀!”
这话,湛王嘴角歪了歪,有些扛不住,手松开。
容倾护着鼻子,眼圈发红,“我的痘呀!差点被你给挤血崩了,我的脸呀,七孔差点变五孔了。”
湛王失笑,不由看一眼自己手指,他刚有那么用力吗?
“就那么疼吗?”
“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容倾着,把脸儿凑过去。
湛王垂眸,盯着她,“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瞎!哪有越来越厚,是本来就很厚!”
“吴家要是有你这脸皮,事情怕是早就解决了。”
“所以,脸皮厚有时真是优点。只是,吴家这事儿不好管。就算是舍了王府的名头,最后我恐怕还是会被埋怨。除非我能全部兜起来,这次不但让唱曲的把一切都担了,事后还能再许吴欣儿寻一个好去处。不然,在顾氏那里仍是一个无情无义。”
顾氏那人接触多次,一个结论,绝对的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儿。且还是一个看人下产的人,扒高踩低做的不要太明显。
这种人,你事事帮她,一次不帮,就会被记恨。王氏就是例子,曾经王氏对她可是不错。可是那又如何?王家和王氏出事儿时,她生怕躲的不够远。
对顾氏这种人,容倾感她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好。特别,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种反常。
“人心不足蛇吞象,顾氏确不是一个值得你帮的人。”
容倾听了,看着湛王,有所思。这是怕她心里生出惭愧什么的,才的吗?
“夫君,你细心成这样真的好吗?”
“少废话!”
容倾笑开,心里叹息:要是容逸柏活着该有多好。
“主子,王妃!”
“何事?”
“明日太后带领太子妃,几位皇子妃,还有百官家眷前往齐云诗为皇上还有主子祈福,特派人过来问一下,王妃可愿同往。”
湛王听言,眉头瞬时皱起。
容倾扬眉,不止是为皇上祈福,还未湛王祈福。如此,她这个湛王妃若是不去,岂不太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