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控制住了整个酒楼,不放人出入。
郊区山间一茅屋前。
一身墨衣的南宫寒,带着流风连同两个手下。
“主子,就是这里了。”其中一个下属低声。
南宫寒点头,给流风一个眼色。
流风上前叫门:“咚咚咚请问有人在吗?我们主子有事求见。”
里面没人应。
流风又叫了几遍,等了好一会儿,里面还是没动静。
“进去看看。”南宫寒开口。
流风推开茅屋院门,南宫寒走了进去。
打量着四周,这就是个普通的小院,用泥巴切了院墙。
院里有小块地,种了一些蔬菜。
空地上,摆着几个架子,而架子上放着簸箕,里面晒着药草。
“主子,里面没人。”流风几个进去四处看了。
“先等等。”南宫寒站在院中,看着外面的山野。
流风拿了一张凳子过来:“主子请坐,属下去周边看看。”
南宫寒微微点头。
流风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有一个背着背篓,打扮朴素的男人走进来。
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看见南宫寒几人,有些惊讶:“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你是大夫?”南宫寒抬眼,面色淡漠。
“算不上,就是个行脚医,会点跌打扭伤,怎么,你找我治病?”
男人放下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