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秦叶就如同一个拆迁队长,每天都如约来到宇文家族的各个据点。
对于那些规模不算太大的府邸,他一般只需要祭出一到两枚五行雷珠,就可以将之夷为平地。
如此大的动静显然是瞒不住的,随着这件事渐渐传开,秦叶的举动闹得整个南郡沸沸扬扬。
所有人都意识到,南郡王府这次是得罪了招惹不起的人物,众人纷纷对行事之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但是由于秦叶未曾在南郡发迹,所以一时之间也难以查明他的来历,这让南郡王府的人头疼不已。
在秦叶每次捣毁宇文家族据点的时候,周围都会有一些高阶武宗对他进行游说。
这些人显然是南郡王府派来的说客,他们不敢靠秦叶太近,只能隔着老远距离对他喊话,大抵意思是王府愿意拿出大笔灵石作为赔偿,希望秦叶化干戈为玉帛,双方以求和解。
但是秦叶恍若未闻,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宇文桀站出来与之决战。
宇文桀正在家族的秘地修炼邪功,听闻此事后,刚开始还火冒三丈要出来应战,但是后来听说对方手里有五行雷珠,顿时就哑了火,很有自知之明地龟缩起来了。
一连过去二十多天,秦叶捣毁了宇文家族大大小小二十多处据点,让堂堂南郡的权利掌控家族成了无家可归的游民。
宇文敖气急败坏,每天都要把宇文桀破口大骂一顿才能稍微解气。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打算要交出亲儿子。
这些天,宇文家族派出了大量的探子,想要查清秦叶的底细,从中抓住他的软肋,以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突然有一天,秦叶和张晓晓正准备出门,去捣毁宇文家族下一处据点,但是一个人影窜到了两人的面前。
看清面前之人,竟然是离开多日的齐小坏!
此时见他心慌气短,满脸凝重,两人心底一沉,猜想几名弟子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
“小坏,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让你们先回天罡宗吗?你怎么又回来了,其他人呢?”张晓晓焦急地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齐小坏勉强压下慌乱的情绪,回答道:“师姐师兄他们全部被宇文家族的高手抓走了!”
听闻此言,秦叶脸色一变,随即让他将前因后果详细讲出来。
齐小坏组织了一下语言,讲述道:“那日我们原本要遵祖师之命,先行返回天罡宗。但是走到半路,师姐师兄他们觉得就这样一走了之太没意气。”
“于是,他们几人商议之下,决定留下来,暗中潜伏在南郡城,看看能不能给祖师帮上些忙。”
“我当时极力反对,凭我们几个的修为,留下来只会成为祖师的包袱。”
“但是反对的只有我一个,其他人都同意留下来。我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跟着师姐他们又回到了南郡城。”
“本以为只要我们小心行事,应该不会被人注意。可还是低估了宇文家族的手段,被他们查出了我们几人和祖师之间的关系。”
“就在昨日,两名武宗高手突然出现,将我们几人擒下。”
“他们把我们带到一个秘地,具体在哪里,由于蒙着眼睛,我也不得而知。”
“后来,他们将我们六人分开,并对我们分别进行刑讯逼供,想从我们这里知道祖师的来历!”
齐小坏说到这里,张晓晓上下打量他毫发无损的样子,似乎想到什么,突然打断道:“小坏,你该不会招了吧?!”
齐小坏斩钉截铁道:“师父,我齐小坏从小便是孤儿,无父无母,混迹世俗。”
“虽然我品行顽劣,但是你和祖师是我的恩人,天罡宗对我如同再造,我齐小坏即便是死也不会出卖你和祖师!”
“之所以我被他们刑讯逼供依旧毫发无损,是因为我跟他们周旋逢源,胡编乱造一些假消息给他们听。”
“我齐小坏从小说谎面不改色,张口就来,所以他们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真假。”
“后来,他们放我走,说要我带句话给祖师,说从今日起,祖师如果再一意孤行,继续捣毁宇文家族据点,则每捣毁一处就杀其一名弟子!”
“我心想如果继续死撑只会多一个人质,给祖师徒增麻烦,所以我就顺势逃了出来,第一时间来找祖师商议对策!”
听完齐小坏的话,秦叶沉思片刻,缓缓道:“那日在南郡的边陲驿站,我们的行踪就已经暴露。”
“凭宇文家族在南郡根深蒂固的势力,又岂能查不到你们几个和我的关系,所以我才让你们先回天罡宗。”
“罢了,既然事已至此,与其在这里懊悔,不如想想该如何救出其他人!”
“今天的行动暂时取消,晓晓现在去找小石头,让他去城中打听一下消息,看能不能找出弟子们被关押的地方,若有情况立刻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