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拿了一根针管而已,而且谁又能证明那根针管就是我的,里面的药水,就是我放进去的?”
陈老爷听着自己女儿的狡辩,只觉得脑门被冰冷的血液冲涌着,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老爷……”
陈夫人惊得尖叫起来,冲上去,将药喂进了陈老爷的嘴里,又急忙喂了两口水,好一会儿,陈老爷才缓过神来。
“你……你这个孽障,现在说那些,狡辩有用吗?你认为,他们没有证据,会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吗?没直接把你送到警局,算是很对得起你了,你这个混帐。”
陈医生并没有顾忌自己爹地的血压是否上升,是否吃了强效药,只是一个劲的落着泪,哭着喊着。
“可我还是什么也没有干,我没有伤害到唐小姐,也没有伤害莫先生,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 ,为什么要怪我?”
陈医生泪眼抬着,冲到了酒酒的面前,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你凭什么怪我?我没有伤害你,我连你的病房都没有进去。”
她的的确确是没有进酒酒的病房,而且把东西扔掉了,既然是垃圾,那还关她什么事啊。
“我知道那药是害人的,我就把它当垃圾扔到了,这和我还有什么关系,你们真的很奇怪啊,故意在整我吗?”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要指向她,凭什么怪她。
陈医生瞪大着双眼,怒视酒酒,恨得全身颤抖,先前的害怕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是不甘和愤怒、委屈。
“唐小姐,你自己说说,我进你的病房了吗?我碰你的针管了吗?”
电话里,陈老爷和陈夫人听着女儿的话,陈老爷觉得自己开始窒息,陈夫人急忙轻抚着陈老爷的胸膛,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