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所有过往的人。
“是。”酒酒轻轻点头,看着洛凡冰冷的俊美脸庞,苦苦笑了笑“可我终究是欠了唐家,我欠了他们两条人命,还欠了世恒一个肾,我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就算不是我杀的,可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
“这就是唐一宁和你最大的区别。”
洛凡微微俯身,端了一杯热鲜奶,将酒酒扶起来的时候,喂到酒酒的嘴边。
垂眸看着她慢慢的喝下牛奶,洛凡才冷声开口。
“唐一宁为了利益,能踩着亲生父母和亲生弟弟的鲜血走上去,也能把养父母玩得团团转,更能算计掉你的性命,而你……却伦为了唐世恒报复的对象。”
听到唐一宁的名字,酒酒眼里的斥红渐渐的明显起来,唐一宁做过的事情,远比她知道的信息量还要大,但她身后的人,应该不止商袛。
会不会是商嘉言呢?
他从离开之后,就没有和酒酒联系,更没有再提那枚金垫子的真正作用。
他想要吊起酒酒的好奇心,让酒酒主动追着他跑,但他却不知道,酒酒对商家,根本没有兴趣。
电梯门闪开。
一道身影疾奔了过来,栩栩甚至都没有看到门边上的肖擎战,直接掠过他冲进了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酒 酒,栩栩脸色苍白,扑过去,握紧酒酒的手。
“你疯了吗?”
接着又上下打量着酒酒,看着她腹部缝的针和额头上的包扎,栩栩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酒酒,你为什么要去见唐世恒呢,他那么恨你,他甚至在我面前说过,他要你拿命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