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惹我哭的时候,我好几次想让钟管家把树拔掉来着。”
“后来呢?为什么没拔?”
“又不舍得呗。”
“还好没拔,不然小淮淮就看不到了。”
“等小淮淮长大,我再给他讲讲他爸爸当年是多么可恶的一个人。”
“……”纪长慕重重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敢。”
车子很快开到家中。
纪长慕的身上有酒气,他先回浴室洗了澡。
乔沐元跑进婴儿房逗着淮淮玩了半天。
亮堂堂的月光从窗口照进婴儿房的地板上,乔沐元拿着故事书给淮淮讲了半天故事。
小家伙听不懂,但大眼睛乌溜乌溜转,看上去很快乐。
……
第二天。
一大早,乔知行在酒店的餐厅里用餐。
他这次从纽约过来,也想跟纪长慕再单独谈谈上次项目的事。
他喝着咖啡,给纪长慕打了个电话:“姐夫,什么时候有空?我单独约你见个面?”
“今天下午有空,上次的事?”
“是啊,别人我也信不过,只相信姐夫。”
“不是只相信我,是怕被别人知道?”
“……”乔知行的小心思瞒不过去,“姐夫可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尤其不能跟爸妈说,我怕他们担心。”
“你不怕投资失败,被姐夫坑?”
“没有这种可能性。”
纪长慕轻笑一声:“下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