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余欢看着顾战霆问。
顾战霆对余欢的鸡婆忍耐的限度有限,随手就把空酒瓶子扔过去。
余欢接下放好,阴险道:“她去了尼姑庵,想着要出家,脱离红尘俗世,你完了!”
顾战霆愣住了,一脸的匪夷所思。
余欢忽然阴笑,“安景确实去了尼姑庵,但我也派人问过里面的住持了,安景没想着出家。”
知道她去了哪里,顾战霆没有再理余欢,心也放下来。
知道消息的肖媛媛狠狠给了余欢一下:“安景太过分了,偷偷走了就不怕我和程念难过吗?去哪儿不好,非要去尼姑庵,她是准备当一辈子光棍吗?”
“她知道你是谁吗?”余欢白了她一眼,“少拿别人的大腿发泄,自己打自己的。”
肖媛媛站起来:“不行,我要去找她,她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万一早上醒来看不到牛皮本,或者哪天不小心丢了怎么办?”
“我老婆我自己会照顾。”顾战霆不耐烦的扫了肖媛媛一眼,对余欢说,“赶紧把她带走。”
余欢抓着肖媛媛往外拖,肖媛媛挣扎着对余欢道:“禽兽,放开我!我要去找安景。”
“哎呀!”余欢好不容易把她拖到电梯口,“顾战霆会去的,你去算怎么回事啊?”
肖媛媛撇撇嘴:“好吧。”
“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去。”
余欢把她推进电梯。
安景开始重复每天早上醒来,先是惊慌,然后是无奈的日子。
一个人生活以后,可记录的东西越来越少。
安景每天翻看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仿佛一场电影,她在旁观安景和顾战霆的过去。
住进尼姑庵没几天,安景发现对面厢房住进来一个女人。
住持每天早上都来看安景,对于安景,住持每天都是陌生人,她不敢出门,但每天的饭菜都有人送来。
虽然吃素,但每天的都不一样,华夏国的素菜也就那些,不重样不可能,安景这样是因为她失忆,昨天吃的什么,她压根就记不住……
她也不敢表现出不正常的样子,只是告诉住持,自己是来养病了,身体不好,不能出门。
半个月了,安景发现对面厢房的女施主从来没有出现过,偶尔会在窗户上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