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了太多糟心的事情,夏安然累觉不爱,只想躺尸静一静。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凌墨处理完事情后回到房间,见着小野猫早早就入梦了。
冲澡之后,就上了床。
看着身侧软乎乎的小人儿,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
只是,小野猫睡着了都不安分,正在不开心的抱怨着,“我有很多……很多……招数了。”
凌墨闻言,薄唇弯起。
本来还想着找点事情给小野猫,免得她整日想跑。
可不曾想,小野猫主动送他一个把柄,他若是不给她挖坑,着实对不起她。
只是没想到,这小野猫被他吓唬的,开始认真的、想法设法的给他找刺激了。
凌墨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丝丝缱绻,“期待你明天的刺激。”
……
第二天一早,夏安然起来时,凌墨已经不在床上了。
之前她为了伪装脸部,都会早起。
可如今不要伪装了,咸鱼躺不快乐吗?
夏安然睡眼迷蒙的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
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了道道的伤疤。
不过,傅津配了药膏,据说用了之后疤痕就会消除,看不出痕迹。
夏安然是知道中医的神奇,也特别有兴趣,不过她研究的方向和傅津的专长有些相反。
傅津研究的是救人,可她研究的不是。
夏安然在床上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凌墨薄凉的唤了她一声,才彻底的清神。
抬眼,只见着不远处,凌墨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矜贵十足的站着窗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轻轻松动了几下领带。
此刻,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射在他的身上,宛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束,美不胜收。
夏安然心扑扑的跳动了几下。
病疯子长得实在是太犯规了!
而且,不坐轮椅的病疯子气场更足了,扑面而来就是睥睨众人的高冷上位者气息。
不过,他为什么一早就穿西装打领带,如此精心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