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没拉扯,就感受到了鲜血淋漓。
那是一种刻骨的痛苦。
和一种被人拿走东西的惊恐。
顾昭禾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帝玄邈还抬着那双略带疑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娘亲,怎么了?”
可是很快,他又把头转了回去,还是一脸兴高采烈地看着尚洁,“姐姐,你快给我检查吧。”
他躺在床上,一副很乖很乖的样子,“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能被你检查我很开心。”
这彩虹屁……
简直就和当初对她一模一样。
那种有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更明显了,主要是这也打破了一直以来顾昭禾在心里想的,对邈邈而言她很特殊的想法。
原来还能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轻易地把她代替。
原来还能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轻易的被邈邈喜欢。
原来还能有另外一个人也能第一次见面就摸邈邈的头。
顾昭禾瞬间就觉得自己被取代的可能太大了,她又是凭什么一直认定邈邈就因为这个,就和该她有不同一般的关系。
顾昭禾心中涌起一抹悲凉。
不知道到底是在为什么遗憾,那种空荡荡的有穿堂风一样的东西似乎在里面绕行,将她的心脏吹的一阵阵发紧,同时又让人发空,似乎心里的一切都被那阵风刮走了,什么都留不下,也不会给她留。
邈邈的小脸还昂着,很配合地给尚洁伸手让她诊脉,看舌苔。
而尚洁对他,也全然没有什么陌生感,反而还一直高兴地摸着
就连后面进来的帝尘也明显被这一幕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