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京说,我得学会利用自己的男人。
贺宴的话重重砸在我耳邸,我脚步向后凌乱的退了几步,脸滚烫的就差滴出血来。
“周周。”贺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直到把我逼到脊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抿唇,看着贺宴靠近的脸,侧头看向别处。
“你刚才说不会赶我离开。”贺宴低睨向我,脸上又浮现出那抹无辜的神情,伸出手,攥紧我两只手,轻轻揉捏,我脑袋嗡的一阵,满是空白,等到我回神时,手已经被他用手里的衬衣擒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贺宴!”我情急,又担心被赵茜他们发现,只能低吼。
“嘘!”贺宴用修长的手指抵了下我唇角,落吻而下,“是我绑了你,跟你没关系,你还是没接受我,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我,“……”
我特么!!
次日。
我翻身,全身就像是被车碾压过散架一般的疼。
睁眼,‘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呼吸一窒,回头,贺宴正单手撑着头盯着我看,眼底是大写的满足。
“贺宴!”我几乎是咬碎了牙槽从嘴里说出这两个字。
贺宴靠近,薄唇噙笑,“在。”
我,“……”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贺宴挑开唇际,脸上笑意加深。
“你,好样的!”我深吸几口气,起身,拎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袍走进浴室。
身上满是酸疼,我站在淋浴下,感受着温热的水温,脑海里想起昨晚的一幕幕痴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最后就妥协了呢?
果然,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很。
等我从浴室淋浴出来,贺宴已经起床,依旧是昨晚的穿着,只是西服裤跟衬衣都有些微微泛皱。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贺宴回头,脊背倾靠在窗台,整个人看起来高冷矜贵又恣意懒散。
“你怎么还没走?”我语气不善,走到衣柜前翻找衣服。
“怎么走?”贺宴轻笑,明知故问。
我从衣柜里拎了一件套装出来,回过头,嗤笑,“窗户啊!贺总不是很喜欢走窗户吗?”
“我只喜欢晚上走窗户。”贺宴应得落落大方,阔步,走到我跟前,“谈谈工作?”
我闻声,咬牙切齿,“滚!”
我说完,走进浴室,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磨牙槽——那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发生昨晚那种事之后,居然还能一脸淡定的跟我说谈工作?
我一肚子恼火换完衣服,正准备从浴室走出,就听到卧室门被从外敲响。
——“周周姐。”
我心下一紧,忙不迭打开浴室门,脚下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眼看卧室门已经被贺宴打开。
我,“……”
站在门外的赵茜,“……”
笑容温温润润的贺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