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楼道明明密封性极好,我却感觉到后脊梁骨传来阵阵凉风。
牧京话落,见我不作声,伸出手揽我肩膀,“不至于,真不至于,开个玩笑而已。”
“牧少,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不陪您开玩笑了。”我皮笑肉不笑的应,提步往酒店外走。
见状,牧京紧着追了几步,从后扣住我肩膀,往他怀里带,“周周,我是真心想跟你交个朋友,不论你跟老贺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我都想交你这个朋友。”
牧京说完,估计是怕我不信,落在我肩膀的手重重捏了捏,继续说:“真的。”
人以类聚物与群分这句话,果然是一点都不错,贺宴那个人就年纪轻轻满是城府,让人听不出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牧京是跟他一个圈子里的人,两人在演技这方面,分毫不差,一脸的真诚,说着假话。
“那就多谢牧少抬举,您这个朋友我交了。”我清冷着声音说,说完,继续走。
牧京扣着我的手不松,嬉皮笑脸,“既然咱们两都是朋友了,那今晚跟朋友一起去玩玩呗?”
“玩?”我止步,笑靥如花,“怎么玩?”
瞧着我的笑脸,牧京微愣了下,松手,转头骂了句‘槽’,回过头来时,双手插兜,恢复正常,“走,请你去喝酒,就当是对我今晚恶作剧赔罪了。”
“牧少,去我的酒吧?”我提唇,笑意加深。
我话毕,牧京思忖了几秒,应声,“行,就当是给你酒吧冲业绩了。”
我带着牧京回到酒吧,开了间包厢,让服务生把店里最贵的酒水各上了一瓶。
看着摆满大半个包厢的酒水,牧京坐在沙发上,头轻轻向后靠了靠,“周周,今晚可就咱们两,你这是准备送我去见我爷爷?还是你想下去认认亲?”
“都行。”我笑着应,起身,拿起两瓶啤酒启开,递给牧京一瓶,自己留了一瓶,“牧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交到您这样有钱有势的朋友,来,我先干为敬。”
我说完,仰头,一瓶啤酒见底。
牧京怔了怔,点着头笑,“明白了,原来是行家。”
牧京抬手干了一瓶,从兜里掏出手机,“不行,我酒量不好,这样下去我准吃亏,我喊几个朋友来,你等着。”
“不准喊贺宴。”我俯身,拿起一杯调好的威士忌,轻抿。
“行!”牧京答应的痛快,不多会儿,喊了四五个跟他年龄相仿的纨绔富二代过来。
几个人一进门,看到满包厢的酒破口大骂了几句,最后落眼在我身上看了一眼,有人打趣,“呦,这不是你生日那天那位?叫什么来着?”
“一个个别嘴欠,给你们介绍一下,周周,真的只是朋友,真朋友,以后你们谁要是喝酒,就来这家酒吧,这酒吧是她的。”牧京给我做介绍之余,还跟我招揽顾客,我站在一旁浅笑迎合。
简单做过介绍后,牧京从手腕上摘下一只腕表,放到酒桌上,点了点,“今晚谁要是能喝得过周周,这表就归谁,八千万的新款,我自己都刚戴两天。”
有了牧京这个腕表做赌注,接下来这群人可谓是拼了命的喝。
一个个都是有酒量的,把包厢里的所有酒水喝完不算,还又把调酒师喊进来调了十多杯高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