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他?
这到底是谁在撩拨谁?
我被迫仰着下巴,看着贺宴棱角分明的脸,心不由控制的加快速度,浅吸一口气,“贺宴,我从来……”
我话音未落,贺宴忽然低头咬在我脖子上,我倏地一惊,余下的话都噎进了嗓子眼里。
我活了二十五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居然这么敏感,不过就是被轻咬着而已,居然连带着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酥麻。
“贺宴。”我开口,明明是想反驳,但语调却像是在娇嗔。
“去我卧室?嗯?”贺宴说完,一把将我抱起,我双手落在他肩膀上,双腿勾着他腰身的姿势有些羞耻,涨红着脸说:“我不去,放我下来。”
“嘘!张婶还在家。”贺宴脸上难得染笑,眉眼间的柔情浓的都能掐出水来。
提到张婶,我抿了抿唇,咬牙默声。
走进贺宴卧室,我开始挣扎,贺宴松手,我光脚跳到地上,怒瞪他一眼,转身便往门外走,我人刚走到房门前,贺宴长腿一伸,一只手抵住房门,从后将我轻压在门板上,“你在别扭什么?你对我有感觉,我能感觉到。”
我感觉到自己被贺宴吹过的耳朵烫的像要着火,心噗通噗通跳着,内心自我鄙夷。
“顾氏这边,基本已经成定局,用不了多久,顾氏就会被改为贺氏。”贺宴在我耳边低沉着声音说。
我受不了贺宴薄唇划过耳垂的痒,头微微侧了下,皱眉,“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周周,我喜欢你。”贺宴在我身后深吸气,一只手环在我腰间,不轻不重的摩挲,“试着跟我谈恋爱,很难吗?”
“难。”我咬牙回应,“贺宴,你如果再这样,我们俩就别合作了。”
我话落,贺宴忽然笑出声,环在我腰间的手紧了下,低笑,“咱们两合作,到底是谁占便宜?”
当然是我占便宜!
但是现在这种氛围,明显是我占下风,太……憋屈!
见我把牙槽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贺宴手蓦地一松,“生气了?”
我将唇抿成以一条直线,伸手打开房门,重重踩着步子离开。
继昨晚之后,我又失眠了。
我在窗台前抽了大半晚上的烟,越想,越是憋屈恼火。
最后,看着凌晨两点的时钟,将烟蒂拧灭在窗台上,转身打开卧室门,直奔贺宴房间。
贺宴睡的熟,我打开他房门走到床边时,还能听到他轻微的鼾声。
借着窗外的依稀月光,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掀开贺宴的被子扑了上去,贺宴骤然睁眼,在看清楚是我之后,狭长的眸子半眯,声音沙哑,“周周,你做什么?”
“不是想撩拨我吗?来啊!刚好我也正需要一个解决生理问题。”我跪坐在贺宴身上,睡袍半敞,太阳穴的位置觉得突突突的跳。
我话落,贺宴嗤笑出声,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我小腿,“你确定?”
“我来!”我小腿一抬,将贺宴的手臂压在腿下。
贺宴闻言,眼底写满了玩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