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跟萧破天打赌,最后输的总是她,虽然她心里对萧破天印象不好,但不得不承认,萧破天的办事能力确实挺强的。
自打他回来之后,她们家就开始时来运转,不但从钟家把股票要回来了,还把落雪的公司也一并要回来了,后来又经历了许多事,似乎都与萧破天有关。
就好像这世上没有萧破天办不成的事儿,只要有萧破天在身边,她总能装比,还能打那些看不惯人的脸。
说实在的,真把萧破天赶出家门,她现在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让她把落雪嫁给萧破天,她心里还是很抵触,毕竟八年前,萧破天不辞而别,给他们家带来八年的痛苦,没有那么容易就抹掉的。
季秀云之所以着急忙慌的赶去广场舞团,是因为广场舞团,今天要选一个新团长。
以前那个团长因为搬去省府了,所以团长的位置就空缺出来。
有资格当选团长的人,一共有三个,她们都是副团长。
季秀云也是副团长,也有资格竞选团长,但她却没有妄想过,有资格竞选团长,不代表就一定能竞选的上。
与其他两个副团长相比,季秀云的资历差得有点多。
常阿姨和木阿姨,这两位阿姨跟季秀云一样,都是广场舞团的副团长,而且资历要比季秀云高不少。
他们俩是舞团公认的团长有力竞争者!
常阿姨退休前是守备团里一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在舞团里颇有威望!
而木阿姨则是一名国企女高管,也是铁手腕,在舞团里的威望跟常阿姨旗鼓相当!
正因如此,两个人竞争得才最激烈。
在季秀云来之前,两位阿姨已经各自争取到一半的票了,如今就差季秀云这一票了。
可以这么说,季秀云支持谁,谁就能当选团长!
季秀云刚到,两位阿姨就缠上来。
一个拉着季秀云左手,一个拉季秀云右手。
“秀云啊,你就说我平常日对你怎么样?”常阿姨拉关系道。
“挺好啊。”
“秀云,那我呢?”
“你们俩对我都挺好啊。”
季秀云又何尝不知道,她们是在拉票,但她也是很为难,这两位老姐姐拉的票数一模一样,而且就差她这一票。
你说选常姐吧?木姐肯定会生气。
可是选木姐吧?常姐必然生气!
不管她选谁,肯定得罪一个,季秀云这心里犯起难!
“秀云,那你说是不是我比老木更适合当团长?”常阿姨拍着胸脯道。
木阿姨闻言顿时不干了:“老常,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直接让秀云选你了?”
“怎么?选我不对吗?我可是比你大啊!”常阿姨与木阿姨四目相对。
“不过就是大三天而已。”
“三天也是大,我是你姐,这个团长理应我来当!”常阿姨争抢道。
木阿姨不甘示弱道:“大就当团长吗?谁定的规矩?再说了,我户口本上的生日比你还大呢!在法律上,我年纪比你大,我应该是姐!”
“好啊,老木,你竟敢篡改户口生日?提前享受退休待遇,你这是欺诈,是违法行为!”
“老常,你说谁欺诈呢?当年是派出所统计错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常阿姨和木阿姨呛呛到一块儿,互不相让,两个人火药味极浓!
季秀云也是无语了,叹了口气,便跑去一边换衣服了。
真不知道这个团长有什么好的!
季秀云里面穿的是舞蹈服,把外套脱掉后,挂在木头架子上,随即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妆容,便准备过来排练。
过两天省里老年舞蹈队要来,跟她们切磋比试,现在必须抓紧排练,省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老常,老木,你们别吵了,你们快看秀云手腕上戴的那是什么?”有人发现了季秀云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常阿姨和木阿姨闻言不在争吵,而是戴上老花镜,仔细地朝季秀云手腕上望去,这一看不要紧,两个人顿时愣在原地。
虽然今天是阴天,阳光不是很足,但季秀云手腕上的镯子,却散发着刺目耀眼的光芒。
一看就不是普通凡物!
“老常,你儿子是做珠宝生意的,你看秀云手腕上的镯子……”
“老木,这镯子我见到过,这镯子是从海外苏富比拍卖行拍卖回来的,我儿子负责押运,最后这镯子被送到了华伦天奴,据说是给某位大人物的亲人定制的。老木,你知道这镯子价值多少钱吗?”
“多少?”
“当时拍卖的成交价格已经过亿了,而且我听说,现在又涨了!”
“什么?”木阿姨尖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