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谦是老泪纵横，疼的不住的抽搐，连牙都咬碎了。

“呜、呜、呜、呜”

他在心中疾呼：我说，我特么的说，你倒是问我呀，到底想问啥？

没你这样的，啥都不问，就赖我不说。

你倒是，把我嘴里的破布拔出来啊。

“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吴冠雄双眼血红，左胳膊抡十下，右胳膊抡十下，噼啪、噼啪、噼啪

哐

铁门，又开了。

楚炎走了进来。

“吴冠雄，审出来没有？”

“大师兄放心。”吴冠雄挺胸昂首，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撇嘴道，“全都交给我了，给我一夜工夫，我一定撬开他的嘴。”

楚炎诧异的望着，于小谦嘴里的破布。

刚要大骂吴冠雄是头蠢猪，转念又想，吴冠雄挺机灵啊，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明白了，于小谦拒不招供。

挨打的时候，还嗷嗷大叫。

吴冠雄嫌他吵，这才堵住他的嘴。

他肯定是，打一阵，问一问，问一问，再打一阵。

“嗯。”楚炎点点头，“干的不错，好好审。”

听到楚炎的鼓励，吴冠雄劲头更足了，连忙点头哈腰，表了一番决心。

楚炎走后，他一脸狞笑，眼神愈发癫狂了，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王八蛋，嘴还挺硬。”

噼啪。噼啪、噼啪

“呜、呜、呜”

于小谦疼的像筛糠，全身乱抖，眼泪都流干了。

他很无语，心中不住的叫骂：你特么的，我说，我啥都说，你让我说呀

打到后半夜。

于小谦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望着满脸通红，兴奋了小半夜，疯疯癫癫的吴冠雄，他悟了。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下午。

自己去找相好的快活。快活就快活吧，为啥要犯贱，管那个卖假药的呢？

如果不搭理他，现在自己应该还是游龙帮，吃香的喝辣的，哪里能挨这一顿毒打呀。

不怪这个疯子，也不怪那个抄家的坏种，全都怪自己。

天亮的时候。

吴冠雄出去，提了一桶凉水，想着泼醒于小谦，他已经被打晕了。

也许是清晨有点凉，吴看穿的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他进入密室，诧异的望着于小谦嘴里的破布，愣住了。

愣了半晌，忽然讪讪的笑了起来，看上去颇为不好意思

一桶凉水下去，于小谦醒了

望着他关爱智障的眼神，吴看穿觉得，自己就是个智障。

不过，他很快找到了补救办法。

“王八蛋，我就知道你嘴硬，故意打了你一个晚上。怎么样，现在肯招供了吧？你要是不老实，老子再堵住你的嘴，打你一个晚上。”

“说！”吴冠雄煞有其事的，放了几句狠话，拔掉那块破布。

“我谢谢你。”于小谦心说，我谢谢你全家，谢你十八代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