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你一个人的特权。”靳寒嵊毫不介意。
“随便你吧。”温禾时说,“送我回去。”
虽然她没有直接答应,但靳寒嵊从她的态度已经判断出了答案。
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带着她离开了咖啡厅。
温禾时回到公寓的时候,陈婉卿正好洗完澡出来。
见她回来,陈婉卿顺口问:“靳寒嵊带你去哪儿了?”
温禾时:“喝了一杯咖啡。”
陈婉卿不信:“就这样?”
温禾时:“明天你不用送我了,忙工作吧。”
“啧啧。”陈婉卿感叹了一句,“我就知道是这样,怎么样,你现在什么想法?”
温禾时耸了耸肩膀,“没什么想法。”
陈婉卿:“没感动?”
温禾时:“没有。”
陈婉卿:“哎呦,我可不信。”
温禾时被陈婉卿打趣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咳了一声,“我去洗澡了。”
陈婉卿倒是也没有拆穿她,看着她的背影笑了出来。
其实仔细想想,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温禾时也只有提到靳寒嵊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害羞的表情。
之前她喜欢傅启政的时候,虽然也很真诚,但基本上不会有这样害羞的时候。
在那段感情里,她始终都保持着理智。
所以陈婉卿一度以为温禾时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冷静的人。
直到后来,靳寒嵊出现了。
爱情这东西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几年前,打死她都不会想到温禾时会在提起一个男人的时候就脸红。
靳寒嵊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刚一进门,他就接到了岑观的电话。
接起电话,靳寒嵊的语气有些严肃:“查到了?”
电话那边的岑观“嗯”了一声,对靳寒嵊说:“钟家内部最近出了些事儿,他堂哥好像一直在找人盯着那个女高中生,据说前段时间钟南铭跟她走得比较近,他堂哥以为那是他的小情人儿呢。”
靳寒嵊:“……”
这个女高中生是谁,靳寒嵊自然是清楚的。
他正这么想着,又听岑观说:“所以钟南铭去找温禾时,应该就是为了让媒体拍,以此告诉大众他们两个人没有分手。这样一来,那些人就会把矛头对准温禾时了。”
靳寒嵊听得捏紧了手机。
岑观完全能想象到靳寒嵊这个时候有多愤怒,他只能提醒靳寒嵊:“最近一段时间,你最好把她看紧一些。情况很严峻。”
“嗯,懂了。”靳寒嵊对岑观说,“辛苦了。”
“别这么客气,应该的。”岑观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
挂上岑观的电话之后,靳寒嵊坐在沙发上,开始看机票。
他原本是打算过几天再去纽约的,但是听完岑观给的这个消息之后,他决定跟温禾时一块儿去了。
他不可能拿着她的生命来冒险。
这种时候,必须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才能彻底放心。
明天下午飞纽约的航班还有票,靳寒嵊第一时间订了票,然后就上楼收拾行李了。
他没带太多东西,简单收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这个决定太过临时,靳寒嵊也没来得及跟温禾时说。
靳寒嵊凌晨才睡,第二天早晨六点钟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