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经年像是压根没听到音箱里传出的说话声般,径自的对着地上的张特助轻飘飘的来了句:“张承,你很能耐啊!”
张特助听到这冷飕飕的声音,本能的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此时的韩经年远比那些要他命的人来得更让他心生胆颤,他冲着韩经年挤了个笑,弱弱的喊了声:“韩总……”
韩经年冷沉着一张脸,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盯着全身上下无一处是好的张特助看。
张特助整个人就像是浴血一般,触眼望到的任何地方,都是鲜艳的红色。
若不是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张承,韩经年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就是几个小时前,在机场对着他笑呵呵的说再见的人。
他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就连眉眼都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可他的手却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握成了拳头。
张特助被韩经年看的心底直发怵,他赔着笑,又勉强的出了声:“韩……”
这次他只说了一个字,韩经年就寒着一张脸蹲下了身,张特助都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觉得下颚被他一捏,他本能的张了一下口,然后一颗带着清新草药香气的药丸,进入了他的口中。
只是短短的数秒,张特助就意识到这是什么药,他下意识的想要吐出来,可他的下巴,被韩经年往上一抬,圆溜溜的药丸顺着他的喉咙落入了他的腹中。
等韩经年松开张特助后,张特助掐着脖子,开始对着地上呕吐,像是要把药丸吐出来。
韩经年一脸恶心而又嫌弃的斜了张特助一眼:“要吐给我回家吐,不要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