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迟耀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手指印后，艾姜才佯装做缓过神来的样子，急忙抬起手，捂住了脸，一副不想让迟耀看到自己女儿动手打人的架势。

迟耀微蹙了蹙眉心，开口对着迟慕说的话，语气更重了：“小慕，你太任性了，怎么可以随便动手打人！”

艾姜见状，立刻楚楚可怜的摇着头，开了口：“不是的，迟总，是我的错，是我事情没办好，是我对不起你们，迟小姐生气，是应该的……我不怪她……”

“小慕，你看看艾小姐，多懂事，再看看你！”迟耀看着艾姜簌簌而落的眼泪，忍不住又训斥了自己女儿一句。

“迟总，您别这样说迟小姐……”艾姜小声的劝阻。

迟耀愈发觉得艾姜懂事识大体，“艾小姐，我替小慕给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

说着，迟耀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迟慕助理：“你也不用在这里呆着了，陪着艾小姐去楼下休息。”

“是，迟总。”

等到艾姜和助理两个人离开后，迟耀才看向了迟慕：“小慕，你是不是有点太沉不住气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自信骄傲，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花瓶，连连失控？难不成在你的心底，你已经觉得自己比不上那个花瓶了？小慕，若是这样，那你就太让爸爸失望了！”

迟慕没说话，她别开头望向窗外的眼底，却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