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听到小丫头说出五百万这个数字，胖子一声吼叫。

“哦？不同意啊，没关系。”小丫头对纹身男说道，“那就把他手剁了吧。”

“不要！”胖子再一次惊恐的大喊出声，他说不可能，纯粹是条件反射。五百万，那可是五百万，他在地方任职，连吃带拿，不停的伸手要钱，这么多年，也就积攒下四五百万。现在小丫头一张嘴就让他回到解放前，他怎么能不心痛到死。可听到剁手，顿时又让他清醒过来。钱没了可以再赚，手没了怎么办？不要说五百万，就是五千万也买不来一只手。

“这就对了！”小丫头看了看手腕上卡通电子表，“这都凌晨两点多了。”说完在小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手腕一抖，银行卡脱手而出，很诡异的飘在空中急速旋转着。紧接着，小丫头屈指一弹，嗡的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奔大川面门。

大川脸色一变，因为速度太快，想躲已经来不及，只能抬手抓向飞来的银行卡。啪，大川就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涌来，整个手臂猛的向后一扬，瞬间失去了知觉，紧接着一窜血珠，顺着他握着银行卡的手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大川那张脸变得惨白，他整条臂膀都已经失去知觉不能动弹，只能用另一手把银行卡拿过去。这就是一张很普通的农行卡，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包括顾德勇还有周岩，全都看向大川还在滴血的那只手。

过了好一会，大川感觉到那条手臂从没有知觉开始变得麻木，然后掌心传来的阵阵剧痛。他强忍着剧痛和麻木感带来的不适，慢慢抬起胳膊，伸展开手掌，一道深可见骨，平滑得犹如被利器割开的伤口出现在眼前。

顾德勇和周岩脸色骇然的对视一眼，同时内心掀起波涛骇浪。尤其是顾德勇，因为经常来这里，对小丫头多少了解一点。他也见过经常出现在这里，小丫头的那些姨和姑姑。他能感觉到，这些女人都很危险，而且他清晰的嗅到了，这些女人身上淡淡的血腥气。说起来很玄，其实这就是他们职业的敏感。当然，也不是每个警察的感觉都这么敏锐，这也需要天赋。或者，像职业军人一样，经过战争的洗礼，在血与火中成长起来。他们对身边存在的一切危威胁，包括人和动物，哪怕是即将在山坡上滚落的石块，头顶即将落下来的花盆，他们事先都能感应到，从而避开危险。

顾德勇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他敏锐的嗅觉，不但帮他躲过了一次次危险，还帮他破获了不少大案。要不然，无根无萍的他，怎么也坐不到朝阳分局老大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