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鸿奎将自己带到福州的一百心腹亲卫,全部拉上了战船,从福州水师之中调集了三个水师营,保护着近百艘商船,一路北上,直奔天津卫。
福州到天津卫,三千多里里路程,一来一回,就超过七千里,哪怕是海船,行进速度飞快,一天一夜的时间,也不过三百多里路程,加上休整的时间,一来一回,更是需要二十天,近一个月的时间。
郑鸿逵赶到了天津卫,将八千匹战马弄上了商船,仅仅停留了一天的时间,就再次从天津卫返航,一路向着东海行驶了过来,两三天时间,就抵达了松江府附近。
很快,船队就接近了长江口附近。
“不对啊,四爷是怎么搞的,帅船怎么一直想着长江口靠近?这里可是朝廷控制的区域,一旦被帝国水师发现,那可是麻烦的很啊……”
一艘大青头战船之上,游击将军陆庭喃喃道,“来人,向着帅船打旗语,问问是不是走错航线了,在这样行进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我们就要抵达松江府的码头了!”
“是,大人!”
一旁的士兵连忙答应一声,登上桅杆,开始挥动着旗子,向着帅船方向询问。
不光是陆庭,其他几艘战船上的将领,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始向着帅船打旗语询问。
时间不长,士兵从桅杆上走了下来,向着陆庭答道:“大人,帅船给出的旗语没有错误,就是要在松江府停靠!”
“搞什么名堂!”
陆庭有些急了,喝道:“停靠在松江港码头?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四爷疯了吗?咱们可是不过几百兵力,一旦松江府码头有所准备,或者遇到了帝国水师,咱们可就惨了,倒是想跑都跑不了!立即打旗语,请求登上帅船!”
陆庭的话刚刚说完,瞭望塔之上的信号兵急声叫道:“陆大人,陆大人,四将军有令,命令所有战船将领,立即登上帅船议事!”
陆庭心头一震,这个时候怎么突然要议事?四爷这是搞什么呢?
不过,如今四爷是最高将领,又是郑家的主事人之一,陆庭不疑有他,命令人开动战船向着帅船靠拢,放下小船,登上了帅船,几乎同一时间,另外几艘战船的将领们也纷纷登上了帅船。
“老陆,什么情况,四爷怎么这个时候要去松江?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刚刚登船的游击将军霍天正问道。
陆庭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四爷是不是糊涂了?走吧,现在去见四爷问问清楚!”
三个水师营,六艘主力战船的十余位将领全部登上了帅船,来到指挥舱里。
“四爷!”
“四将军!”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道。
“四爷,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咱们正是需要赶紧返回福州的时候,怎么突然要停靠在松江码头了?这里可是朝廷的腹地,甚至有一部帝国水师的船队就停靠在这里,咱们这样贴上去,搞不好是肉包子打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