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秘密都守不住的性格,你要我怎么告诉你,凌萧是我妹妹?我帮她,只是出于亲情,出于过去的情分?你吃醋时,即便我什么都没有解释,至少我一直在安抚,用行动给你安全感。
可我做的,你都看不见。你只管自己的情绪,不开心了就闹,就找沈刑寻求安慰!!”叶寒遇目光猩红,仿佛被剧烈的心痛逼疯了,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怒吼,“林笑,你可真是咬人的狗不会叫啊!平时表现的痴情忠贞,关键时刻就给我弄了这么大顶绿帽子!是不是看见凌萧和我接吻,你堵着一口气,想要以牙还牙,所以就拿沈刑来气我?”
他野兽般的嘶吼声,震得我耳膜都疼了。
他的一字一句像是箭,穿透了我的心,痛的我瞬间窒息。
“寒遇,不是的。”我哭着,无助地抓住他的衣服,嗓子像是被磨砂纸打磨过一样发疼,“你相信我,我和沈刑真的没有。”
叶寒遇狠狠地拽过我,把我身上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掐着我的身体,似乎在检查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土有没有被人侵犯,最后在我小腹处看见一枚吻痕时,彻底疯了。
他把我拽进浴室里,冰冷的冷水冲刷我的身体,他的手也十分用力,甚至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红印,“你知道,你有多脏吗?嗯?”他的目光变得猩红无比,“我真恨不得撕了你,把你身上属于那个人的气息通通毁掉。”
“不是的。这不是的。这是你前天弄的”可我的解释没能说完,整个人被他强压在冰冷的瓷砖上,眼睛里都进了水,睁不开,只能狼狈的拿手去揉。
叶寒遇的俊脸猛然放大,大手紧握我的腰,然后像是要从我身上咬下肉一样,狠狠的亲吻,把沈刑留下的痕迹一一覆盖抹去。
我疼的要命,下意识反抗,却引得他更生气,对待我的动作更加粗暴。
我像是困兽般低声尖叫,却逃不开猎人的陷阱。
“说话。”他暴躁无常,上一秒还不听我的解释,欺辱我,这一刻又厌烦我的沉默消极,逼着我开口对他解释,给他保证。
可我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情安抚他。对他的愧疚和理解,都在他对我的残暴里一点点消耗殆尽。
“说话!!!”。
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第一次那么的疼,没有一丝的怜爱和欢愉。他把我当破娃娃一样摆弄,像是报复,又像是羞辱。
“我说了,你就信吗?”我实在受不住他的逼迫,不敢继续沉默,但嗓音也痛到嘶哑,“我从没有想过和沈刑玩暧昧,来刺激你什么。我是嘉言的母亲,就是不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啊。寒遇,你相信我。”
叶寒遇冷笑,居高临下着问我,“要我相信你,做梦!以后,你都不许再和沈刑见面!你要敢不听话,我就真找人废了他。”
此时,我已经没有力气解释什么了。
因为说再多,都不及他自己脑补的,还有沈刑的一句话有说服力。可偏偏,沈刑一口咬定了我们有过什么。让这个事情是注定过不去的,也会成为我和叶寒遇结婚以来最大的矛盾和心结。
叶寒遇在我的身上发泄一番后,丢开我后,又把杂物架狠狠推倒,扬长离开。
望着雾蒙蒙的水汽,我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特别的冷。想起我上次落水后,一直有些宫寒的毛病,我不敢自暴自弃,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便站了起来,走进浴缸里。
放好热水,把浑身酸疼的肌肉泡在温水里,给自己按摩了一小会儿,很快我就靠在浴缸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
梦里,我去做妇检,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毛病,不影响怀孕,只要精神保持愉快就好。没多久,我果然怀孕了。再一眨眼,就有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朝着我奔跑过来,小模样像极了我。嘉言像叶寒遇,我一直都有些遗憾。看着和自己相似的女儿,喊着妈妈,我的心都被萌化了。
可我还没有高兴多久,一个男人抱走了我的女儿。女儿喊他爸爸,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沈刑。
那瞬间,我整个人都被惊到了,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一种预示,征兆,还是单纯的透露出我内心的恐惧,恐惧昨天晚上我真的和沈刑有过什么。
我重重吐了一口浊气,从浴缸里起来,拿毛巾擦身体的时候,却听见浴室外面传来叶寒遇打电话的声音——
“小李,帮我办件事。趣意设计的老总,沈刑太蹦跶了。你帮我把他的腿给废了,送他回韩国。这辈子都入不了境,回不来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