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哼着小曲来到大厅,就见众人都在目不转睛的工作,他往会议角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鄂远的顾虑。
那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仿佛有种天生的和谐美好,让人看了都不忍心打扰。
“别站着了,召集大家开会。”时霆朝着白锦所在的位置看过来。
白锦以拳抵唇,咳了一声后,行了个礼:“是。”
众人草草吃了一个午饭便坐到了会议桌前。
死者范大宝的照片被贴在了黑板上,照片从不同角度组合出案发现场的全貌。
时霆道:“我在民安纺织厂里走访了一些工人,这些人基本都认识范大宝,他在门岗的位置做了五年,不熟悉的也能混个脸熟,提起范大宝时,他们对他的一致印象都是胆小、爱占小便宜,不过为人还算热情,有什么大事小情找他帮忙,他都是能帮则帮,人缘嘛,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白锦插嘴道:“既然范大宝人缘不错,胆小这个性格也让他不可能跟人产生什么深仇大恨,凶手的杀人动机就值得琢磨了。”
他又喝了一口水:“我来说说我的发现,案发现场之外被破坏的比较严重,没有提取鞋印的价值,在案发现场室内的地砖上,我提取到了几枚新鲜的鞋印,但是很遗憾,经过比对,都是清一色的布鞋,这种布鞋和厂里的工作服一样,都是配套发的,这个工厂200多人,光从鞋印上来分析,很难锁定嫌疑人。因为范大宝的门岗室每天进出的人很多,指纹方面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但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在现场提取到了这两样东西。”
他提起面前的证物袋:“这是一些炒熟的花生米和两个白酒瓶,花生米很新鲜,可以肯定案发当晚,范大宝正在门岗室里吃着花生喝着酒。”
鄂远推了一下眼镜:“我可以证实白队的推测,经过尸检,我们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花生米和乙醇成分,但乙醇含量并不大,没有达到醉酒的剂量。而且这些花生米还很完整,证明死者才吃下花生米不久就遇害了。”
“范大宝的酒量怎么样?”时霆突然问道。
“据熟悉他的人说,他平时好点小酒,但酒量一般,最多就是三两白酒的量。”
“这个酒瓶是半斤装的,范大宝不可能同时喝下两瓶半斤装的白酒。”时霆面色一肃:“案发当晚同范大宝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
哥也要吃烤红薯,哥也要吃烤猪心大串,时司长,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