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未了?他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看那个阿旧的态度,一枝花的死活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时霆摇摇头:“他们分手应该是因为一枝梅的皮肤病,而不是另有新欢,一枝梅出于自卑与阿旧分开,但阿旧对他仍然余情未了,不仅如此,他们偶尔还会在一起。”
“我想起了,阿旧的房间里还有一瓶壮羊药。”白锦挠挠头,“阿旧表面上装着对一枝梅不屑一顾,其实一直都在留心一枝梅,他可能发觉了一枝梅的死跟锦上花有间接关系,所以开车撞了锦上花。锦上花用了十年时间蓄谋复仇,毅力不小,这小小的戏班子,还真是人生百态,让人叹为观止啊。”
时霆道:“敲头案有什么新的进展?”
“没有目击证人,凶手又是随机作案,不好查。”白锦想了想,“要不要让言小姐帮忙。”
时霆摇头:“算了,别麻烦她了,她不是我们军警司的人,我们这样叨扰她,已经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上次言卿在大帅府替一枝梅验尸,想必回去后一定会受到言家老爷的责问,也不知道她要如何替自己转圜。
“对了,七哥,三小姐来电话让你去一趟她家,你可别忘了。”
“知道了。”时霆看了眼表,“我明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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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当天,言卿和言嫣同坐一辆汽车。
言嫣今年刚十五,天真顽皮,她的母亲李贞是言老爷的四姨太,曾经是三姨太温晚的丫鬟。
温晚死后,言老爷纳了李贞做姨太太,虽然不是特别宠她,但因她是温晚的丫鬟,爱屋及乌,对她也是格外照顾,李贞在府里的地位仅次于言夫人。
“六姐,你以前也没参加过诗会啊?”言嫣兴奋的趴在车窗上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