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笑道:“这就是我想说的。”
时霆恍若抓到一丝光亮,眉宇间露出几分亮色:“凶手曾把死者不断按入水中,甚至逼其吞食棉花,可见凶手十分仇恨死者才会一直折磨她,这是一起仇杀事件。”
“如果是仇杀的话,建议时司长先从这方面入手。”她指了下死者的腿根部,“陈旧性出女磨破裂。”
时霆皱眉,“死者有男性朋友?”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一定是男性朋友,剧烈运动也会导致其破裂,但以我的经验来看,前者可能性较大。”
“我知道了。”这个发现非常重要,显然又缩小了侦察范围。
言卿点头:“既然时司长已经有了侦破方向,那我就和鄂法医留在司里继续寻找死因。”
“好。”时霆扫了一眼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你也注意休息。”
说完,戴上警帽,快步离开了。
时霆走后,言卿听到背后传来鄂远憋不住的一声笑,她回过头,不解的看向他:“你笑什么?”
鄂远急忙摇摇头:“没笑什么,就是觉得我们司长突然关心人的样子很可爱。”
关心?
言卿并不觉得那是关心,更像是一句客套话。
她拿起止血钳:“继续吧,看看有没有被我们漏掉的地方。”
“既然确定了侦破方向,我觉得快破案了。”鄂远信心十足,“我推测是情杀,与死者有过姓行为的男人最为可疑。”
“不管最后有没有抓到凶手,找到被害人的死因都是法医的责任。”
鄂远笑道:“师傅,你之前真不是干法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