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霆看着竹竿小跑着离开,对白锦道:“回头给他点食宿费,我们不能白吃白喝人家的。”
“知道了,七哥。”
不一会儿,竹竿就拎着一只公鸡回来了。
竹竿去厨房取了把菜刀,利落的抹了鸡脖子,再烧一锅开水用来拔除鸡毛。
言卿他们也没闲着,都在一边帮忙。
到了晚饭时间,一道酱焖鲤鱼,一道小鸡炖蘑菇新鲜的摆上桌子。
“真香。”白锦用力嗅了嗅,“竹竿,真没看出来,你厨艺不错呀。”
竹竿有些不好意思,“我平时一个人住,自己不做就没得吃,开始的时候也做不好,时间一长也摸出一点门路了。”
他给大家摆上碗筷,又给白锦和时霆倒了白酒,“你们在办案,不能多喝,我们小酌怡情。”
“好。”白锦爽快的端起杯子,“不管这案子能不能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三人碰了碰杯子,辛辣的酒精下肚,说不出的畅快。
酒过三巡,白锦拍了拍竹竿的肩膀,把兜里的一张纸交给他:“兄弟,你帮我们看一看,这名单上的人,哪个跟胡四柱仇怨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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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铺炕,一床被,两个人(我只是一个烧炕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