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柱的身上只有这一处刀伤,因为刺中的不是要害,不会导致他立刻丧命。”言卿目光犀利,“你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他是在遭受了剧大的痛苦之后失血而死,这个过程有可能是十分钟,有可能是三十分钟,我想在这段时间内,他是想活下来的,=而他最后留给我们的只是这具尸体,这是他唯一能告诉我们的真相。”
胡在全看着胡四柱的惨状,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言卿盖上床单,“什么是入土为安,你们连他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杀害的都不知道,就妄想着让他入土为安吗?他入了土却不能安!”
旁边有人劝说:“是啊,他二婶,这人要是枉死了,枉死鬼是不能投抬转世的。”
胡在全和老婆对视了一眼,他的两个儿子也说道:“爹,娘,你们别再固执了,现在抓到杀死四柱的凶手才是关键,四柱也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啊。”
胡在全还在犹豫的时候,时霆冷声道:“根据顺城法律,对于死因不明的尸体我们有权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解剖,也就是说,这个字你签不签,胡四柱都必须被解剖。如果你再继续闹事影响军警司办案,我们会以妨碍公务罪拘捕你。”
一听到拘捕,胡在全夫妇俩都慌了。
时霆和言卿一红一白的唱完,胡在全也妥协了,“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胡在全在验尸报告上签了字,白锦将看热闹的人群赶到了院子外。
“坐。”时霆指了下院子里的木椅,胡在全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
“胡四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
胡在全道:“昨天我娘刚下葬,家里乱事一大堆,我也没顾着他,他经常夜不归宿,我也没在意。”
“你娘是什么时候下葬的?”
“中午12点。”
“下葬的时候,胡四柱在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