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曾喝过酒,此时倒有一种醉熏熏的感觉。
“是条大鱼。”时霆松开了握住她的那只手,手心仍然残留着一股暖意。
她的手又小又软,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一直握着不放。
时霆将鱼从鱼钩上摘下来,用手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一斤二两重。”
野生鲫鱼通常个头不大,长到一斤多的鲫鱼已经算是大块头了。
“你的鱼竿好像也动了。”言卿兴奋的指过去。
时霆拾起鱼竿,熟练的收竿,一条大鱼随着浮出水面,在阳光下闪着银白色的光。
言卿第一次体会到了钓鱼的乐趣,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也可以钓上几条小鱼。
“《新月报》的事情,你觉得是什么人做的?”言卿望着水面,看似无意的询问。
时霆没有犹豫:“时广。”
言卿惊讶,原来他早就查到了幕后的人。
在争权夺势面前,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时广精明擅妒,定是早就看出时霆发展军警司的目的。
要论亲疏,时广才是与言卿定亲之人,可她却因此事对他更加厌恶,这大概就叫做护短吧。
对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言卿不好发表言论。
她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气压低下,黑色的云朵正在聚集。
俗话说,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倒是阴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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