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国外进口的打火机,每一只火机上都有不同花纹,只有在顺城的一家洋货店才能买到。
雾隐村离顺城有三百多公里,朱三的打火机从何而来。
而这几张收据,同是蚊山县的一家金店开据的,时霆在蚊山县的时候留意过这家金店,它就坐落在徐家药店的不远处。
收据上显示,朱三在最近三年,一共在金店买了三枚金戒指和两只金手镯,一条金项链,但在朱三的家中,并没有发现收据上的金饰。
时霆将打火机和收据收入证物袋,白锦站在他后面说道:“这个朱三有风湿病,抽屉里有几盒膏药,药单上写有徐氏药店字样。”
看来那个乞丐的话不假,朱三的确经常去徐家的药店买药。
“七哥,这个打火机是不是徐家兄弟的?”
时霆道:“我在徐家没有发现烟灰缸和烟盒,徐家兄弟的手指上也没有烟薰痕迹,徐家并没有人抽烟。”
“这就奇怪了,那这个打火机哪来的?”
时霆将打火机翻了一面,在它的底部写着生产日期,是三年前的一月份。
这也排除了打火机不是朱三在当兵期间偶然得到的。
三人从屋里出来时,朱三的尸体被放在两把长椅临时搭建的“解剖床”上,言卿和鄂远正在进行现场解剖。
这个村里没有法医解剖室,就地解决是最实用最快速的办法了。
门外一群人隔着警戒带在围观,不时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