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深吸了口气,“行吧,我们不说良善,就说忠诚。诏言是你的主子,可是暮世昌对诏言做了什么,你难道也能睁着眼睛说不知道?”
“我不知道……”夏欣的手握成了拳,微微的发抖。
“不知道?好,那我来告诉你。”安音起身,伏身欺近夏欣,逼她看着自己:“暮世昌煽动卢炳背叛主人,对诏言下手,将他封印,然后暮世昌将诏言囚禁在密室,百般虐待长达二十几年。暮世昌囚禁诏言,冒充了他,用他来威胁其妻子容贞,长达数年。在发现容贞不再想被他操控,带子女逃离暮家,便要丧心病狂的将其杀伤,容贞未死,他怕容家发现,便给她注射药物,让她成为植物人,在床上躺了二十年。还要我说下去吗?”
夏欣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安音没有就这样放过夏欣,继续道:“暮世昌让你家主人妻离子散,你身为影族的族仆,在做什么?在爱害了你主人全家的人?花晓,你别说,这就是你从小遵守的原则。”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不说,难道要诏言来亲口问你?又或者说,他来了,你也只是给他一个不知?”
“我知道我罪无可赦,我只求一死。”
“死?”安音讥诮冷笑,“我刚才就说过,你的命,一钱不值。”
夏欣唇哆嗦了一下,脸色非常的难看,却又重新垂下了眼睑。
忠诚?早喂了狗吧。
安音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这么恶心,而这个人竟然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养母。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指望能从夏欣嘴抠出什么,只想用非常的手段,击溃夏欣的意志,然后再用千花醉突破。
ps:有事要出去一趟,今晚写不成了,晚安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