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唯一知道她身份的人。
暮瑾言手指轻抚过那个徽章,“阿瑟,我用你的徽章,为你报仇。”
暮世昌拿着野山参回到他的住处,见容贞依在窗边发呆,嘴角勾出一丝冷意,走了过去,把野山参递了过去。
这盒野山参,暮世昌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看不出任何问题。
但他不相信暮瑾言给容贞野山参会没目的。
要想知道暮瑾言的目的,只能把野山参给容贞。
容贞只瞟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你用不着讨好我。”
“这可不是我讨好你,而是暮瑾言孝敬你的。”
“拿走。”容贞听见‘暮瑾言’三个字,就有些不舒服。
“看来,你对暮世霖的这个儿子,很不喜欢。”
“我应该喜欢吗?”
“暮世良和暮世霖的兄弟感情那么好,暮世霖的儿子,难道你不该喜欢?”
容贞皱了下眉头,不再说话。
按理是应该这样,但是容贞一想到暮瑾言的心机,又想暮瑾言连她都利用,对这个人就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三千年的野山参,可遇不可求。如果不是因为暮世良和暮世霖的那份兄弟感情,恐怕他也未必会花心思给你这个。”
容贞眼睛闪烁了一下。
暮世昌把野山参往桌上一丢,“他三天后,带要婚配的人上门,你作主暮家的女主人,也该露个面。”
暮瑾言虽然是私生子,但终究是暮家的子嗣。
容贞如果是昏睡的也就算了,现在醒着,人家上门,她不见一下,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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