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看着照片中诏言被他踩在脚下,一副被奴役的样子,十分满意。
忽地见诏言头耷拉下去,不动了,弯腰试了试诏言的鼻息,气息十分微弱。
暮世昌怕诏言被弄死了,连忙松了勒在诏言脖子上的铁链。
诏言脖子上的铁链一松,大量的空气涌来,把他呛醒过来,剧烈的咳嗽,让他吐出更多的血。
暮世昌见诏言没死,松了口气,却不敢再折磨他。
把诏言重新锁回酒柜,又拿了跌打损伤的药,灌了诏言半瓶,另外又灌了些消炎药,避免诏言伤势恶化。
关上暗门,看着地上和手上的血迹,皱了一下眉头。
去洗手间,拿毛巾擦掉血痕,清理干净现场。
擦过地的毛巾,洗掉上面的血迹以后,丢进垃圾桶。
打开房门,见下人正在搞卫生,看了下表,是做清洁的时间。
下人看见他,立刻跑过来,恭恭敬敬向他行了个礼,“先生,房间需要清洁吗?”
这个房间的清洁必须由他亲自看着做,所以搞卫生的时候,下人看见他在房间的时候,就会来问一声。
房间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暮世昌点了下头,“做吧。”
下人拧着洁具进门。
暮世昌返回房间,坐到沙发上。
暮世昌盯了那人一会儿,见她没有任何举动,便拿了份报纸打发时间。
下人做事的手脚很麻利,很快把房间收拾干净,又打扫了卫生间,然后把卫生间里的湿毛巾,连着房间里的垃圾一起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