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言看不到衣帽间里面,但传出的声音,让他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愤怒,悔恨,自责,愧疚种种情绪全涌了上来。
诏言又急又恨,瞪得眼睛撕裂,血从眼角顺着脸庞流下。
“放开她。”
他大声叫喊,但他的声音完全传不出酒柜。
暮世昌电话响了。
暮世昌看了眼电话号码,是珍珠打来的,不理,丢开手机。
分开容贞,就要强行顶入。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他信手打开。
仍然是珍珠:苏家的人来了,要见你。
苏家的人?
苏家的人来他这里做什么?
暮世昌想到暮瑾言说的军供生意。
低头看了身前女人一眼。
对他而言,生意比玩这个女人重要太多。
暮世昌丢开容贞,拉好裤子拉链,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容贞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知道暮世昌离开了,无力在软坐在地上,低声哭泣。
诏言听着暮世昌离开,松了口气,接着听见容贞强行压制着的哭声,心痛如绞。
容贞怕暮世昌再回来,不敢继续光着身子呆在这里,强行收了泪,走向属于她的衣柜。
衣柜里女装,比以前多了数倍。
除了她以前的旧衣,全是没有拆标签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