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嘉音的手实在痒得厉害,恶狠狠地瞪着安音,“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安音不屑地瞥视着暮嘉音,如果她处处退让,暮嘉音不但不会放过她,反而会变本带利地折磨她。
对付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忍让。
忽地人群躁动,让出一条道来,博坤推着暮瑾言走了进来。
轮椅停在安音面前,暮瑾言看向安音,“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音摇头。
自从高考结束的那天在汉七中门口见到暮瑾言以后,安音看见暮瑾言,就觉得心暖。
暮嘉音见暮瑾言一脸关切地看着安音,而她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手还受了伤,他居然视而不见。
恨得咬牙切齿,上前拽住暮瑾言,把手伸到他面前,“堂哥,这贱人给我下了毒。”
暮瑾言听暮嘉音开口就是‘贱人’二字,顿时不悦,俊脸冷了下来,“注意身份。”
“她把我手弄成这样,你还维护她。”暮嘉音痒得受不了,一抓一条血痕,整只手血淋淋,惨不忍睹。
吕薇薇见到暮瑾言就怕。
但她怕暮瑾言听信了暮嘉音,怪她惹事,连忙解释,“如果不是你们故意刁难,还想要抓花安音的脸,安音也不会下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