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坤不放心暮瑾言的伤口,但吕薇薇昏倒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又不能不理,只得搁下手里的东西。
暮瑾言瞟了眼吕薇薇,放开捏着伤口的手指,拿起已经打盖子的酒精瓶,直接倒在伤口上。
剧痛瞬间传开,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然后把止血药撒在伤口上,拿起创口贴,包扎了伤口。
才抬头冷眼看向躺在地上的吕薇薇。
博坤掐着吕薇薇的仁中,吕薇薇慢慢转醒,睁开眼睛,就对上暮瑾言清冷无波的眸子,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越加的惨白。
“对……对不起,我……”
“你在手臂上划那些刀口,是想用这样的办法克制畏血?”暮瑾言冷看着吕薇薇。
吕薇薇小手臂上的刀口,有完全愈合的了,有才快愈合的,还有刚结痂的,显然是最近一天,才划出来的。
一个畏血的人,不可能用这种自残的办法降减。
所以,暮瑾言才做出这样的猜测。
吕薇薇被暮瑾言看破,怕因为自己畏血,被他视为弃子,慌忙爬起,跪坐地上,“对不起,我知道我无能。但请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克服的。”
“畏血是心理的问题,你这样不行。”
“我真的可以,我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暮生生,请再给一点时间,求求你。”
暮瑾言从吕薇薇脸上收回视线。
吕薇薇以为他不会答应自己,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暮瑾言拿起笔,在便笺上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递给博坤。
博坤接过便笺,走向吕薇薇,递给她。
吕薇薇懵懵地接过便笺纸,迷惑地看向暮瑾言。
“这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你去找他,他会帮助你。”暮瑾言拿起雕了一半的玉和刻刀,“阿坤,你给王医生打个电话,就说是你远房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