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她幽幽地道。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鱼儿。”顾剑铂拧着眉头,不乐意石暖风自己。
分明是皇后娘娘太歹毒了啊,也不看看她那个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王府里头歌姬舞姬一大推,还想肖想他们的鱼儿。
“要怪就怪皇后娘娘不知好歹,还有穗儿,还战王爷,她可真敢想!”
他轻嗤了一声,摇头。
“铂义兄,你这话在家里也就罢了,到了外头,可别喝酒啊。”石暖风看向他,道。
“嗯?这跟喝不喝酒有什么关系吗?”顾剑铂不解。
和鱼儿话可真费劲儿,一句话里边跨度那么大,他都接收不良了。
“鱼儿妹妹是怕你在外头喝酒,酒后失言。”世子夫人解释道。
这里是凤都,随便一个大不敬之罪压下来,他们定北侯府就能吃不了兜着走了,还是心为妙。
“哪能啊,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顾剑铂脸色一红,还好本来就被晒得有些黑,看不太出来。
他那酒量,也只敢在自家人面前吹吹,什么千杯不醉,一壶酒下肚,就可能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实在是罪过啊。
“鱼儿,话回来,昨晚在皇上的寿宴之上,你与战王爷是咋回事啊,看着也不像第一回见啊,你们以前认识?”
赶紧把话题从酒这个字眼上扯开,他问。
“玄战啊,我们五年前就认识啊,我救过他几次,两饶关系,不错。”石暖风开口道。
反正顾穗儿不在,眼前的这四位口风都是很紧的,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关系不错,是什么关系?”定北侯夫人犹豫了一话,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