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br!!!!”
第一的光之洪流尚未结束,吉尔伽美什毫不犹豫地鼓动自身魔力紧接着轰下了第二炮,身上的神话礼装闪烁着愈鲜红的光芒,哪怕动用了王的特权能无缝接连使用两次誓约胜利之剑也只有她这样的半神了——当然单纯论魔力的话苏墨和幽香都能眼睛都不带眨的一口气轰出去好几十次不过因为他们绝对不可能使用这把剑所以完全不用考虑。
她如此行事自然是为了不给紫之座以喘息之机,不过在外人看来这实在很像是王为了掩饰自己误伤队友的行为而干脆痛下杀手把对方打到灰飞烟灭从而毁尸灭迹
不过吉尔伽美什本人倒在小口喘息了几声后开口解释到:“根本不用担心,朱月那女儿恢复能力强大到诡异,正常情况下被打到灰飞烟灭也能完全恢复。”
也就是说前辈您这一击是真的抱着将爱尔奎特小姐打成灰灰的心理准备去的?
信诚腹诽,而李恒则是动作粗犷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鲜血,抹得满脸稀里糊涂地一大片,接着他满脸慨叹地拍了拍小后辈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孩子知道了吧,这就是吉尔伽美什这个女人的恶毒本性,无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是她本人做的她就会用各种理由要么避重就轻要么转移话题让她自己变得合理化啊~——”
刚造完谣李恒整个人脸上的五官瞬间走形变得扭曲至极,接着脑袋在金色的战靴践踏下狠狠一摆,整个人直接废了出去砸翻了一个小土丘生死不知。
而罪魁祸却满脸不屑:“本王做事从来不会找借口,说揍飞你肯定揍飞你。”
虽然这次是在动完手之后才说的话就是。
信诚表示自己从跟着这三个前辈开始就一直不得劲,完全没找到自己的节奏——而且可以预见的这个性格正经的五好青年大概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习惯穿越者之中普遍存在的无节操或者不着调了。
这不眼看着面前站一大b还能毫不犹豫地内讧,哪怕是因为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换成别的烈士要么众志成城要么义无反顾,像这样死之前还要么嘴贱要么手贱非要撩拨队友的估计也就能在穿越者中找的出来了——而且据不完全统计这样的人在联萌之中绝对不少见。
而后,光的洪流被从正中十分诡异地像热刀切开黄油一般被一丝紫黑的火焰轻巧犀利地分了开来:“我来此的目的本来并没有准备杀掉你们,否则在之前你们像猴子一样在这里布置结界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你们很清楚,那些纸糊的东西对我而言没有意义。”
而后,毫无伤的紫之座从中缓缓步出,说了从他出现以来最长的一段话。
“没想到作为那群脑子被疯狂和毁灭塞满了的怪物的大领居然有这样的理性?果然就算是猴子也能最终进化出相当的智能?”
吉尔伽美什冷笑,但信诚注意到她握着黄金剑的手臂在止不住地颤抖——这当然不是害怕,而是纯粹因为她脱力了,连续两xibr,尽管在级别上比不上她的乖离剑但也是攻击性宝具中最顶尖的玩意儿,对于实际上灵魂方面受到了严重伤害的吉尔伽美什而言也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灵魂是力量的源泉,灵魂是控制力量的钥匙,灵魂支撑着肉体不停地负重前行。如果就实际上而言吉尔伽美什其实是这四人之中最虚弱的那一个,李恒和阿尔德大部分都是肉体上的伤害和诅咒,很快就能恢复但吉尔伽美什却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静养——这也是亚明选择把她派到这里的原因,但没想到居然生了这样的变故,就算是最古老的穿越者在知晓紫之座会出现在这里也会震惊不已的吧。
也许。
“吉尔伽美什前辈,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暂时交给我了!”
抬头,信诚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吉尔伽美什身前挡住了紫之座的目光——只是简单的一次位置转换就几乎让信诚满头大汗:他终于明白之前自己的前辈们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压力了,那是一种诡异到难受的感觉,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像碰到强敌时的压力,信诚觉得就算是之前战场上那只把他的精灵打到现在还在沉睡没能苏醒的魔龙给他的压力都比现在要大,可现在他却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连动一步都做不到,浑身汗如出浆,衣服几乎在瞬间就能拧出水来,死亡的阴影和疯狂的冲动在心头隐隐约约地跳动,仿佛随时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将整个灵魂肆意涂抹。
“回来。”
吉尔伽美什染着鲜血筋疲力尽的手轻轻盖在信诚肩上,而她自己则有些蹒跚地抬步向前:“嚯,也就是说你现在要准备杀了我们咯?”
语气嘲弄。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杀了也没错才对。”
紫之座身上的火焰又一次膨胀,仿佛在暗示着他的心情一般。
“呵,就算你是最强的毁灭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