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塞拉芙尔你的工作很明显是受到了阻碍对吧?”
在一阵调侃后,苏墨呼了口气道。
“嗯”
塞拉芙尔原本明媚的表情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萨泽克斯应该之前通知过你了吧?关于京都九尾大领的事情。”
“神秘失踪了对吧,下午的时候我和一诚他们去了荷山一趟,然后被应该是九尾狐女儿的狐妖率众攻击——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更清楚的消息么?萨泽克斯只是好像京都的妖怪总大将出了什么问题,已经好些天没有出现过了,我过来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
苏墨皱着眉。
“关于这个,抱歉呐,我是在已经到达京都之后才被萨泽克斯他通知了这件事情的,看来对此他也不怎么清楚的样子。”
塞拉芙尔苦笑着双手合十。
“看样子的确很急,而且就算是萨泽克斯也不怎么确定究竟生了什么,所以才会连我都不通知,只让苏墨先行调查吧?”
原本还因为自己的享乐计划被打搅而闷闷不乐的阿萨谢尔这时也肃然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长满了胡茬的下巴,随后仰头饮尽了杯中的清酒:“十有,这件事情是祸之团干的吧。”
“诶?老师为什么如此确定?”
一诚样子愣愣的。
“不管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我们至少要设一个假想敌。”
而回答他的则是苏墨,不习惯日本人在榻榻米上正坐姿态的他干脆躺在地板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语气淡然:“更何况现在满世界搞事情的几乎就只有祸之团,罪魁祸是他们的可能性过百分之八十,就算不是也无所谓,我们又不需要给他们道歉不是?”
“道理就是这样。”
阿萨谢尔语气轻松地赞同道:“不管怎么样,把锅扔给祸之团就对了。”
“哦?哦”
一诚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不过听着这边的对话,以匙为的学生会成员们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你——你们啊,我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体质啊!怎么每次都会一头撞进麻烦的事情里呢?!”
匙的眼角狠狠地抽搐着。
而阿萨谢尔更是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啊,明明我们这边因为修学旅行的缘故,只是照顾学生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真是能干啊,恐怖分子们。”
堕天使的总督身上冒出了可怕的黑气,周围的气氛都为之扭曲了起来。
不过苏墨总觉得他之所以如此怨念的缘故主要是祸之团他们碍着他去跟舞妓玩儿吧?
塞拉芙尔则是一边往阿萨谢尔和苏墨杯中倒酒,一边道:“无论那样都是还不能够公开的事情,不管如何都必须只靠我们几个想办法把事情解决了——我个人是打算继续负责跟与我们协力的妖怪们合作的事情。”
“我明白了,那我也就单独行动好了,居然一路闹腾到了京都,那帮家伙死定了”
再次大口喝酒的萨泽克斯恶狠狠地骂着,毫无疑问他是根本就无法原谅害地他可能没法继续游玩下去的家伙们。
“武力方面你们不用担心。”
苏墨浅浅地饮了一口酒,现这酒果然没有自己酿制的香醇,不过也算清香:“我不认为会是瓦利他们下的手,那群家伙只是几个纯粹的武痴罢了——至少身为领袖的瓦利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