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完逼就跑,真刺激。”
“不过,最后还是失败,可惜了。。”
一脸嬉笑对于肯尼斯究竟是不是死在这次爆炸中没有表现出丝毫关心和总是一脸沉重的卫宫切嗣如此对话。
而从他们的话中我们可以轻易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ncer的御主肯尼斯居然没能死在这场“事故”中。
“你都不遗憾么?”
苏墨好奇地问道。
在引爆大楼之后两人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而且在那一瞬苏墨就表示自己感知到了强烈的魔力波动而且迅速发生了转移——这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ncer和他的御主都已经成功逃脱。
“遗憾,要说没有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个好机会,但是我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哪怕将这幢高大的建筑直接摧毁都没能将他杀死,要说卫宫切嗣心中没有半分遗憾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是身为“魔术师杀手”曾经纵横沙场刺杀魔术师无数的他却从来都没有指望能相当轻松地在圣杯战争中干掉对手。
再怎么说肯尼斯那家伙也是一个位阶相当高的魔术师——或者能有底气参加圣杯战争的家伙不是实力智谋超群那就多半是疯子或者不知者不畏。而这个ncer的御主则理所当然的是自信于自己实力的那一批。
不过说实话,这个肯尼斯应该是这届圣杯战争中唯一一个正统的魔术师了
“既然战机已经失去那么就毫不留恋,相当果决的判断啊。”
“在这场圣杯战争——不,应该说在所有地方,如果不能做到准确的判断,那么很可能就会输掉某样东西甚至丢掉性命。”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穿越了周围充满了恐惧表情的人群。
“那我先去别的地方走走吧,过一会儿了我会自己去艾因兹贝伦城堡的。”
苏墨向他摆了摆手,接着牵起不知何时已经幻化出人身的艾斯特白嫩的小手转身离去。
“呼”
卫宫切嗣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接着从嘴里呼出来一大团白色的烟雾,眼神停留在身旁一对母女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在那里母亲正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儿温言安慰。哪怕她自己的声音其实都在颤抖。
。
“墨,心情很烦躁?”
明明苏墨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但艾斯特却像是有些没头没脑地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不愧是艾斯特啊。”
他收敛了脸上的微笑,取而代之的则是眉头的微皱。
“最近,的确有一点事情呢。”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情绪可以瞒得住自家的这只剑精灵。他是剑客,别的可以不行但必须和自己手中的长剑心意相同——他对艾斯特是不设防的。
苏墨觉得自己现在好像碰上了一个瓶颈。
那是一种相当凝滞的感觉,虽然对于力量的运用来说并没有什么阻碍但是总是压在心头让他有些不爽。
这种状态大概是从和精灵王们战斗的时候开始的,在和他们战斗的过程中他突然就感觉自己一头撞上了什么看不见的隔膜——慢慢地他突然开始觉得隔膜这一边越来越憋闷,就像是周围的空气长期的封闭像是变得沉重和粘稠了一样,而且他本能般感觉到在隔膜的另一边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清新空气。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周围气氛的突然变化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啧,我这是被别人算计了?”
他啐了一口,放眼望去——周围是一片空空荡荡。
没错,是空空荡荡。极其正常而诡异的空空荡荡。
说它正常是因为已经到了深夜,冬木市也算不上什么繁华的大都市,所以在这个时候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是相当正常的光景。
说它诡异则是因为其气氛——周围的大楼中没有一间的窗户向外透出光来,周围安静到连狗叫和虫鸣都没有。
额不对,现在是冬天,没有虫鸣是相当正常的。
不过苏墨他自然清楚现在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
“这么大手笔的结界,阁下不出来一叙么?”
他握了握艾斯特温润的小手,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