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步施知道,他堂堂的廖大老板在这里失了面子,当然就要在这里找回来。
而找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向韩远山施压。只要逼迫韩远山将吴忧赶走,他刚才丢失的面子,也就统统找回来了!
“韩主席,想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得答应我,让保安过来,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
见韩远山万般恳求自己留下,廖步施更是故显骄态,大声傲慢地冲着韩远山吼道。
“这……这不妥吧!”韩远山听罢,脸上立时堆满了为难之色,一时支吾道:“保安是维持秩序的,不能抓人……”
虽说吴忧并不是赞助商,但他好歹也是其中一件藏品的主人啊!如果他的藏品被拍出,拍卖会也是会得到一定数量的佣金的。
“保安不能抓人……”
廖步施听罢,两眼一翻,眼珠子咕噜一转,又阴阳怪调地喝道:“不让保安抓也成,你赶紧报警,让警察来抓人。我就不信了,他敢这样嚣张,把人打成这样,警察都治不了他!”
“这……”
韩远山仍旧是一副为难之色,保安他都不想派,更别说是报警了。这样得罪人的事情,他这样的老好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呢?
但面对廖步施的咄咄相逼,韩远山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糊弄得过去的。
想了想,他便皱着眉头将两个保安叫了过来,指着躺在地上的钱烈先向他们吩咐道:“你们两个,开着我的车,把伤者送往医院!要快!”
“是!”
两个保安不敢怠慢,赶紧从韩远山手中接过车钥匙,将钱烈先抬上车,一溜烟地开车跑了。
钱烈先只是廖步施的保镖,他的死活,廖步施可是一点也不用放在心上。
但在他看来,韩远山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理,无疑是隔靴搔痒,令他很是不爽。
廖步施阴沉着脸,接着又指着吴忧,再度对韩远山施压道:“韩主席,你就算是不报警也行,但必须把这小子给我赶出去!哼,这是我的最低要求,你要是再做不到,就莫要怪我廖某人不讲情面了!”
“……”廖步施的每一个要求,对于韩远山而言,似乎都是难以完成的。
无奈之下,韩远山只得苦着脸对廖步施说道:“廖老板,是这样的,和你一样,吴先生与鱼老板都是我这次邀请过来的贵客。
更何况吴先生这次还会有件藏品要通过我们拍卖会进行拍卖。我真的不能赶他走……”
韩远山正说着,察颜观色之下,发现廖步施的脸色阴沉下来,只得赶紧补充了一句道:“不过,怨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两位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矛盾,不如就给韩某一个面子,把这个梁子解了……”
“呸!韩远山你放屁!”
见自己连续提出的几个要求都被韩远山给忽悠没了,廖步施更是面露愠色,很没风度地冲着韩远山大喝道:
“好,韩远山,既然你这样说,那廖某就不妨把最后的底线告诉你。你说他是你客户,不赶他走也行!不过,必须让这小子过来向我道歉!这个总行了吧?”
让吴忧过来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