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江小白如此羞辱吴忧,吴忧一定会大打出手。
谁曾想,吴忧这小子的处理手法竟是如此温和,不但不打不骂,居然还如此热情地上前与羞辱自己的人握手言笑。
不过,江小白的反应,却是又让众人大感诧异。
吴忧明明没动他一下,为何这小子满头是汗,欲叫不出,而脸上那副表情,就如同受到憋了一肚子屎般地痛苦。
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餐厅内所有看客都疑惑不解,独有田心似是看出一些端倪,知道吴忧这是在暗中整江小白。
虽然,在此时此刻,田心不明白吴忧究竟怎么就能不动声色地将江小白整得叫苦不出,但心中却还是充满了解恨与期待。
这些登徒子们,实在是太讨厌了,让吴忧整治一下他们也好!
吴忧略施的几下暗招,直将江小白整得是骨酥筋脆,一双脚再也站立不住,竟然慢慢地滑到了吴忧面前,跪了下来。
“啊呀,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小白兄啊,你怎么能给我下跪呢,这不是要折我的寿么?不可以,真的是不可以啊!”
吴忧有意将这小子整得在自己面前跪倒,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货竟然还故作出一脸地震惊,两手抓住江小白的手腕,作势要将他搀扶起来。
他虽看上去是在扶江小白,手下又是施了几道暗力,通过江小白的双臂直通心脉。
那种钻心的痛苦,实在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可偏偏在表面上,却是验不出一丁点的伤来。
“哇!”
江小白这一番真是被吴忧整个够呛,再也禁受不住噬骨侵心地痛苦,一时受罚不过,竟然如不懂事地孩子般,大声痛哭流涕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啊呀,我说小白兄,你这实在是不够意思啊,我真没打你呀,你怎么就哭了?难道,你是为刚才所说的话而后悔吗?”
吴忧看这货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心中好笑极了。他嘴里故意装模作样了说了一大堆,这才松开了江小白的手臂。
江小白刚才所受的苦,实在是比他长这么大以来所受的苦加在一起还要多。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吴忧的厉害之处。这货简直就是个惹不起的瘟神啊!偏偏自己不长眼,敢来惹他!
“是啊,我该死,我嘴臭,我才是灰不溜湫的土拔鼠。”在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江小白心中又恨又怕,举起手来狠狠地猛抽自己的耳光。
一边抽还一边哀求道:“这位小爷,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吴忧满面阴笑地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地指着田心说道:“小白兄啊,其实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这位美女。你要是有诚意道歉,就过去向她磕个头说声对不起吧!”
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将江小白听得一愣:不会吧,还得要磕头下跪?看来刚才自己那一副奴颜媚骨,竟是拜错山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