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嘶嘶的吐着蛇信子,眼睛瞟了一眼身前的段胥,目光有些发虚。
虽然它真的怕的要死,但是某种渴望还是一时之间站了上风,它忸怩的朝阮娇娇扭了扭妖娆的身子,刚想嘶嘶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意思,但嘴还没张开,就对上了段胥的冰冷的视线,吓得整条蛇都硬了。
“小白?”阮娇娇又喊了一声,同时还看了段胥一眼:“胥哥哥,你别吓它,小白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正好胥哥哥在这里,可以翻译。”
翻译?
别说什么翻译了,对上段胥冰冷的视线,小白甚至嘴巴都不敢张开。
只是它不做声,但不代表段胥不懂,他几乎立即就猜到了它的想法,眼神冰冷又满是杀气的看着它。
吓得本来就靠着一股强烈的意志力努力支撑着,但身体其实在抖的小白,扭头就爬,只是可能因为太过紧张慌乱,身体有些不协调,直接从挨着阮娇娇房间的楼梯滚了下去。
它硕大的一团,像个肉团子一样摔下去,跟皮球一样有弹性,从这头滚到那头,将楼梯间的那一排扶手撞开了好几根。
不过也可能因为它太有弹性,一路滚下去并没有伤到自己,只是身上不少部位插了一些被它撞坏的由木棍做成的扶手茬子,稍微深一点的地方,就有点血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