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伏在地上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哀嚎着。
“嗷呜嗷呜……”
“哼!”阮娇娇最后拍了它的大脑袋一下,气道:“今天你不许吃饭!”
“嗷呜!”哀嚎声都要震天了。
这还有没有狼权了,为啥怪它啊,不是说给它练习的吗?为啥怪它啊?
当然,它再哀嚎也没有用,阮娇娇都听不懂,已经气呼呼的去洗漱了,还交代了阮林氏和舒洁一声,让他们别给早饭给它吃。
菜地里全程没吭声的许胥,这个时候僵直的背脊才慢慢放松下来,红着的耳朵尖尖也跟着恢复了正常,继续有条不紊的给小菜苗浇水。
吃早饭的时候,肉肉就真的没有早饭吃,绕着饭桌委屈的不得了,要不是胆子不够,它真想伸出一只爪子指认那罪魁祸首。
“小白怎么不在呢?”阮杰疑惑的问,他今天一下楼就在找它。
“吃东西去了吧,早上我一开门它就走了。”阮林氏说。
吃完早饭,从市里回来的阮建|国一身汗水,舒洁赶紧给他递上浸了井水,冰冰凉凉的毛巾:“现在生意怎么样?”
“不太好。”阮建|国用毛巾捂了脸,被这冰凉的触感激得叹息了一声,然后扭头朝舒洁笑了笑:“媳妇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