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古怪了?”水雁玉拿出一张竹椅坐了下来,享受着这惊人的安静。
这里只有风声、树叶声,宁静、祥和,让她忘掉了纷争。
“我说媳妇,你是不是在皇都待傻了?”凌寒笑道。
“不想与臭流氓说话!”水雁玉闭上了眼睛,做假寐状。
凌寒嘿嘿一笑,道:“媳妇呀,你不觉得这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吗?”
“哪里诡异了?”水雁玉呢喃道,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轻扬,如玉般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瑰丽的光泽,惊心动魄。
“从我们进入村庄后,没有一个人对我们多看一眼。”凌寒道。
“人家不是说了吗,来到这里后,大家都放下了曾经的身份,只享受平静的生活。”水雁玉倒是不以为异。
凌寒笑了笑,道:“享受平静生活是一回事,但你居住的地方突然来了一群陌生人,你至少也得关注一下吧,绝对不可能视而不见。”
水雁玉点点头,道:“确实有点古怪。”
“还有——”凌寒正容道,“你发现没有,这村里没有一个小孩!我看过,这里可不止是老人,相反,有许多是年轻人。”
“放下争斗、好胜心之类,并不代表连那个也放下了。”
“你说,白天咱们种种田,晚上不嘿嘿嘿还能干嘛呢?”
水雁玉张大了小嘴,真是惊到了。
这家伙刚刚还说得她有些毛骨悚然,怎么一下子又跳到了那上面去,这是怎样思维逻辑?果然,流氓本性,没有叫错了他。
但她再想想,觉得凌寒说得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