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挠了挠自己的额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样子确实像是无辜的，而不是故意的。

而周围本来还同情的肖言语的学生，听到阮磊杨窕的这话，也开始若有所思起来，觉得他们这话好像不对，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杨窕这话就相当于将肖言语最后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她的脸比班主任还要红，这次是真的无措了，看看班主任，又看看全班的同学，最后看向舒洁：“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不还，真的！舒老师您相信我。”

舒洁看着面红耳赤的肖言语，神情淡淡，倒像是没把他们刚刚那番话给听进去，只是问道：“没赔钱，那你道歉了吗？”

闻言，肖言语急的眼泪都冒了出来，没有回答，因为没想赔钱，自然就没想过要去道歉。

“赔钱可以以后再说，但你道歉过吗？还是你觉得，阮同学家里富裕，就活该被砸？”舒洁再问了一次。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那个意思。”肖言语这次眼泪真的流了下来，捂着脸啜泣起来。

“钱的问题以后可以慢慢还，但道歉问题却是你的态度问题，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