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下河村的六大队,能做,舍得做这个的也只有阮家了,因为阮林氏疼爱阮娇娇,什么都舍得给她做。
而伍依婷这话一出,沈亭脸色瞬间惨白,眼前一阵发黑,往后退了一大步,最后顺着床沿慢慢的蹲了下来。
伍依婷这他这一动作吓了一跳,抱着钱,蹲在他的面前:“先生您没事吧,需要给您找医生吗?”
沈亭没回话,他捂着头,抬起眼皮问她:“伍依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给你一千块,八五年春天,你给过许胥一个蒿子粑粑,你还记得吗?”
伍依婷乍一听到许胥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因为时间过的太快了,阮家一家早就搬出了下河村,许胥也跟着搬走了,十多年过去,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许胥是段家人的事情,包括当初给许胥母亲迁墓都是办的比较隐晦的,下河村的人并不知道,伍依婷也不知道。
在她眼中,许胥还是当初那个阮家收养的好命人。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沈亭和许胥是什么关系,但她还是诚实的回答道:“不记得。”
曾经对阮家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对阮娇娇的嫉妒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他们之间的越来越远的差距消散了。
她摇头又补充的道:“就算有过,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她自己都吃不饱,怎么可能有东西拿给别人吃,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东西是阮家的,而她当时刚好在阮家,是阮奶奶或者阮娇娇让她代为拿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