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王今日状告本王,相必这些天的事众位都有所耳闻,为这件事本王也受了不少人背后的议论,现在就将这件事说给诸位听听。”
“陈子坤何在?”
陈子坤应了一声出列,摄政王点了点头:“陈首领,你将这几日调查的结果给诸位臣工说一下。”
“是王爷。”陈子坤点了点头:“臣几日前刚好碰到一位告状的老汉,这位老汉称自家小女被醇王府上的公子带走,被折磨的死去。”
“臣将在外喝酒的顾公子带回去一审问,顾公子对所做的事但认不悔,臣唯恐冤枉一个好人,故此又请示摄政王,将顾公子身边伺候的几位随从一并捉拿,细细询问之下,终于将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这是供词,还请陛下明鉴!”
陈子坤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份画了押的供词,醇王心中咯噔一声,这个陈子坤是有备而来,难道他们已经算到本王今日会上朝不成?
并不是陈子坤算计好的,而是今日夜天寒本想将此事公诸众人,只不过刚好赶巧而已。
一份画了手印的供词呈到玄帝面前,玄帝看了一眼问道:“皇叔,你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陈子坤和摄政王相互勾结,这是要置臣于死地!”
“哦,醇王说说,本王为何要和陈首领勾结,为何要和你过不去?”
见夜天寒脸上带着嘲弄的笑,醇王顿时气来:“夜天寒,你目无尊长,眼中没有父亲,像你这样的人那配受到万民敬仰!”
“醇王莫不是忘了,早些年你曾做过的好事,在说本王是受了先帝的命,姓了夜家的姓,本王以为,我们父子之间的情谊早在几年前就消散了,没想到醇王还在给本王提及旧情。”
“就算是你如今姓了夜,别忘了,我也是你生父,陛下,摄政王不尊生父毫无孝道,这样的人怎配辅佐陛下!”
“醇王慎言,这是先皇临终懿旨,难道醇王在指责先皇的不是?”醇王话音落,顿时有御史出列,冷冷呵斥。
醇王顿时语塞,自知失言,忙闭上嘴巴狠狠的瞪了一眼御史。
“陈御史说的不错,本王是受先帝之命临终下旨,本王自认为上位以来勤政爱民,并未做过对不起百姓的事,今日既然醇王将本王告了,本王就和醇王当场对峙一番,省的有人在背后说本王仗着权势胡作非为!”
夜天寒的眸子中带着丝丝寒光,环视众人一圈冷冷开口:“本王的身世相必诸位都听说过,本王受先帝应允出了醇王府,回到夜家,本王当日离去时一分一毫都未曾带走,就连母妃的陪嫁都留在醇王府中,为的就是和醇王府中任何人不在有关系,而本王今生也并未想过要再次回到王府。”
“受陛下嘱托本王登上摄政王的位置,辅佐陛下治理朝务,醇王府上的小公子打死卖场之女此事惹的沸沸扬扬,不少百姓议论纷纷,本王依法对嫌疑人传唤,嫌疑人招认无疑,事情并不像醇王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一个活生生的人命这么轻描淡写的被害,天理何在,本王处置此事自问无愧天地!”
这话一出,顿时金銮殿上静悄一片,无人敢答话。
不一会几位御史出面:“摄政王秉公办案,是我等楷模,支持摄政王!”
这话一出,大殿上顿时想起一片迎合声。
醇王气的咬牙切齿:小人,一群小人!
“陛下啊,还请陛下开恩,老臣身边只有山哥儿这一个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断本王如何活啊!”
玄帝面露难色,转头看向夜天寒:“不知摄政王欲怎么处置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