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一顿，抬眸看向这张看了将近十年的面孔。

“你一向很谨慎，怎么暴露了。”宁嘉语气里，尽是不满。

“遇到了对手。”

“是江辞。”

两人聊了一会，宁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先行离开。

安陆扫了眼四处，拿出手机给宋桥发了位置。

这一幕，宋桥全程看着，也听完了。

低头看着手机发来的消息，锁了屏。

安陆在沉睡的瞬间，江辞驱车来到了商场。

他戴了口罩和一顶帽子，穿着宽松休闲运动服，很低调。

进了商场，很快找到了宋桥的位置。

宋桥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车水马龙，江辞喊了声她。

她回头，眼神充满了无助。

他走到她身旁，瞄了眼外面，季然正在咖啡亭里坐着。

两人还没说话，路边停了两辆警车，下来了令宋桥不敢见的人。

季然被带回了警局，宋桥和江辞跟了过去。

季然一脸茫然看着坐在对面穿着警服的人，再扫了眼周围，自己好像在警局……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龙锐很难相信江辞所说的话。

人格分裂。

从阴暗到单纯，来回切换自如。

龙锐让人拿来笔录，再把搜到的证据拿出来看。

当时间过去十分钟后，季然忍不住开口：“那个……请问一下，我犯了什么罪？”

她虽不是三好学生，但也不至于被抓起来吧。

龙锐见她开口，打量了一番。

“认识宁嘉吗？”

季然摇头，又好奇，“宁嘉是谁？”

龙锐试图从季然脸上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