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河拉住他,神秘兮兮道:“教育部的,明白了吧?”
林维桢摇头道:“不明白,教育部里好像没姓谢的,你糊弄我呢”。
李同河嗤笑道:“你懂个屁,她随母亲的姓,他爸姓范”。
“哦,范司长啊”,林维桢撇撇嘴道,首都的司长满地趴,连梁云飞那个家伙都能当上司长,没啥好稀奇的。
“不是”,李同河奇了怪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维桢笑呵呵道:“那我该有什么反应?”
李同河一阵无语,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随即他便了然了,这家伙的父亲官也不小,一个司长确实不足以让他惊奇。
无力地摆摆手道:“咱俩不是一路人,我泥腿子出身……”。
林维桢无奈道:“我说老李,咱俩啥关系,亦师亦友,你扯这些不相关的有意思吗?”
李同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哑然失笑道:“这次算你说得对”。
“算我说得对?我本来就说的对!”
“去你的,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房了?滚滚滚,赶紧去上课,没工夫搭理你”。
“走就走,你又不是美女”,一说到美女,林维桢突然想起个事,问道:“你哪天请客?”
“周六啊”。
“下周六?”,林维桢有种坐蜡的感觉。
“这周六,后天!”
“不是,我周六还有事,很重要的事”,林维桢有些欲哭无泪,难道又要往后拖?
李同河好奇问道:“啥事这么重要?”
林维桢哪好意思说出口,只是道:“反正很重要,要不周日晚上?”
李同河不耐烦道:“行,周日就周日,你比我这个做老师的都牛掰,还得让我紧着你的时间”。
林维桢赔笑道:“就这一次!”
终于盼来了周六,一放学,林维桢就跑去清华,一路上骑的飞快。
接到谭沁,迫不及待地往家赶,谭沁看他猴急的样子,没好气道:“臭德行,就为了那点事,真不害臊!”
林维桢一本正经道:“那可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孔子都曰,食色性也。”
旁边突然传来噗嗤的笑声,扭头一看,是刘一瑞。
谭沁以为刚才的话被她听到了,不由得大羞,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林维桢也是老脸一红,尴尬道:“好久不见”。
刘一瑞抿着唇轻笑道:“我倒是经常见到你”。
谭沁跺了跺脚,嗔道:“一瑞!”
刘一瑞捂着嘴咯咯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你们这是要去过二人世界?”
谭沁抢先道:“出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刘一瑞看向林维桢,林维桢心里发苦,因为他还记得欠她一顿饭。
你个死丫头,没事提吃饭干啥?
林维桢还是要脸面的,于是邀请刘子瑞一起吃。
刘一瑞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谭沁,发现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又联想到刚才林维桢说的那句话,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暗啐了一口,脸上不由得泛起了红晕,摇头道:“不了,今天我得回家,下次吧”。
林维桢巴不得她拒绝,马上道:“好,下次”,拉起谭沁就走。
“哎,林维桢,食色性也是孟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