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轻咳,道:“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了,还提了作甚。”
“咦,有猫腻。”
云黛伸手扳过他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赵元璟,你老实交代。”
他们两个私底下相处没什么尊卑大小,在外头,云黛是要给足皇帝面子的。
画师方渐染还在呢,她这么说话,不免觉得震惊。
但方渐染也不敢说什么,握着笔,认真作画。
帝后两个还在旁若无人般的打闹。
“你说啊,是不是心虚不敢说?”云黛捏住他耳朵,“赵元璟,你是不是骗我?当初你跟我,并不是第一次!”
赵元璟饶是男人,也被她这话说的有几分窘迫。
“你说啊说啊!”云黛闹腾。
“好好好,你乖一点,朕说便是。”赵元璟扫了眼画师。
方渐染立即把头垂的更低,恨不得取出两团棉花,把耳朵给塞住。
他正冒汗,刘德全凑过来,递过来两团棉花。
方渐染惊讶看向他。
“方画师啊,您还得历练着点。”刘德全慢条斯理的把棉花塞进耳朵里,然后双手插进袖子里,老神在在的站着去了。
既熟练,又习以为常。
方渐染暗暗好笑,但还是麻利的把棉花塞进耳朵里。
赵元璟和云黛坐在那里,把他们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还是刘公公懂事。”云黛笑道。
“偏你调皮。”
赵元璟捏了把她的柔软脸颊,说道,“给年满十二岁的皇子安排侍寝宫女,这是宫里的惯例。但也不是说非要在十二岁这一年,看情况推迟几年也是有的。”